“爷爷生日不是明天吗?来得及。”
左裴芸嘟囔着,讨好地过来给父亲按摩肩膀。
然后,悄摸摸地试探:“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是老爷子又给你不痛快了?”
“哼!那老家伙后悔了!!”
“后悔什么?”
“你说呢?”
左凌风的眼眸子一刮,顿时,左裴芸就知道又是想让晏凌海那孬种回家的事了。
她不屑地吐槽道:“爷爷也真是厚脸皮!当初赶人的是他,现在想让人回来的,也是他!”
“谁叫他现在得了诺贝尔奖,造福了百姓还为国家争了光?”
左凌风一说起这事就生气。
想当初,他是费了多大劲才把那碍事的家伙赶走啊。
结果,兜兜转转一大圈,他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想到自己辛苦经营的左家产业,左凌风满肚子的不甘心。
“你且上楼好好休息,明天,跟我一起去找找他。”
“你还真要帮着老爷子求他回来?”
“哼,求他回来?他敢回来么?”
左凌风拧着阴鸷的眉头。
二十四年前他能为了家产赶走那家伙,二十四年后,自然就能守住自己的领地。
“还有,左晨声那家伙你小心点。明天要遇上了,别跟他杠。”
那小子的游戏公司经营得越来越好了。
必要的时候,还得从他那里弄点儿资金过来救急呢!
左凌风的脑子里打着小算盘。
左裴芸看着没趣,就上楼去了。
打开手机还想看直播,却发现,《舞与少年》的二次公演已经结束了。
这会儿,网上热热闹闹的,全在刷快意少年的两个舞台表演。
宝藏导师宋简意被推上了热搜。
底下齐刷刷的截图,都是宋简意和她的少年们的高光时刻。
那些稚嫩的,崇拜的目光,看得左裴芸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将手机扔到一旁,蒙起被子生闷气。
这头,宋简意刚想悄悄地从录播厅溜走,忽然,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宋元宝。”
宋简意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就见一个似曾相似的西装男手里捧着鲜花,激动热烈地向她跑了过来。
看她困惑地看着自己,他指了指自己耳朵下的小疤痕,笑道:“张向劲啊,小学的时候坐在你身后的小胖,不认识了?”
宋简意额头一拍,“啊!就是那个老拿炸鸡馋我的那个小胖子是吧?”
臭小子减肥成功,都认不出来了呢!
张向劲被她那恍然大悟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
他憨憨地抓抓头,说:“那是年少不懂事。走!我这就请你吃炸鸡去,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将红玫瑰往宋简意的怀里一塞,然后就要拉宋简意的手。
宋简意的身子一躲,避开了他的亲昵互动。
顺道将红玫瑰扔了回去:“有毒的花我可不敢收。”
“没毒!嗨,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坏呢?”
“那是!就小学那几年,也不知道是谁总往我抽屉里扔青蛙和老鼠的!张向劲,你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不会是在酝酿着什么损招吧?”
“老同学,我真没有!!”
“那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