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戌眼皮都没抬,擦拭他的银针,“七种吧,记的不是太清。”
一语出,屋里静了,杨束和庞齐都转头看谢戌,什么叫记的不是太清
“余郎中,你、下的”杨束脸皮子抽动。
谢戌点头,“他这具身体,已经没了活力,再怎么调养,也难安然到老,所以我试了试绞心毒、断魂草、七花叶、无根水……”
“效果不错,在剧毒的刺激下,他身体,明显活了起来。”
杨束张了张嘴,半天没能出声,真特么的凶残啊,一种毒就可以搞死人,他给老爷子搞了七种!
就不怕把人整嗝屁了!
难怪他来的时候,不急不缓的,脉都不用把!
他就说嘛,定国王府防守这么严,谁能潜进来给老爷子下毒。
“取笔墨来,我写个方子,按上面的煎熬,调养半年,活到百岁,未必不能。”
一句话,杨束和庞齐默默把吐槽的话咽了回去。
庞齐呲着大牙,连连应好,慌忙去取了笔墨。
“余郎中,夜黑路滑,我送你。”
庞齐把纸收进怀里,老脸笑成了菊花,热情的给谢戌引路。
杨束掖了掖老爷子的被子,打来水给他擦脸。
“不用你守着,回去睡吧。”
“我问了,明早就能醒,这是大好事。”庞齐送完谢戌回来,轰杨束离开。
他现在的紧要事,是让元帅抱重孙子,精力有地放,元帅才不会为郭氏伤怀。
杨束看着紧闭的大门,默默无语,这行为,咋那么像大反派
摇了摇头,杨束往外走。
门口,陆韫和柳韵都在,栖霞院出事,两人都不可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