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只觉心中一痛,随后酸涩的醋意涌心中,皇兄怎么能喜欢别人呢?皇兄只能是他的。
昕甚看着凤月,表情有些严肃:“月儿,我说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也答应过我把他们当成朋友,你怎么能在饭桌上就对陆战用毒呢?”
“皇兄你又不是沒听见,是他先挑衅我的,我只是真当的反击而已。”凤月从格就唯我独尊,想什么就是什么。
昕甚无力道:“陆战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这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你又何必当真呢?”
“我才不跟他开玩笑。”凤月有些不耐烦,为什么皇兄要为这么不相干的说话,反而不站在他这边,以前的皇兄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随便对他们用毒。”昕甚见凤月面上的不悦又放缓了些态度:“月儿,如果我不是你的皇兄便不会对你说这些,我都是为你好的。”
后面的一句话的确让凤月态度软了下來:“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这么做就是了。”
昕甚这才收不再说,对着陆战道:“沒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毒都沒甩出去。”凤月沒好气说。
“对啊!杀人未遂。”陆战也讥讽。
结果两个人都互不理谁。
南风跟卫鸣、琉璃三人就只是用膳而已,面对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陆战这张嘴除了墨玉外还真沒人说的过,而且墨玉是以不停说取胜。
昕甚见气氛十分尴尬,他不愿多一个月儿就弄成这样:“陆战,月儿是我的皇弟,他虽然已经二十几岁但个性还是个孩子,你也不要跟他计较。”
凤月不乐意:“谁个性是个孩子,什么叫他不要跟我计较,是我不跟她计较才对吧,我已经二十岁,你拿个十多岁的孩子跟比,皇兄,你太太过份了。”
一说完就摔了碗筷离开了。
昕甚只觉有些尴尬,他只是想让他们可以和平相处,难道就这么困难吗。
“去哄哄你的宝贝弟弟吧,否则气出病來。”见人走了,南风也出声陶侃。
昕甚不好意思道:“其实月儿真的是孩子个性,他并沒有坏心。”
“知道知道,快去吧,你也不要在意我们跟他的关系,毕竟我们跟他相处时间也不长,你跟他的关系缓和起來就行了。”南风认真的说。
听到他的话,昕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这是在告诉他,他们跟月儿不会成为朋友。
虽然有些遗憾昕甚也不想再强求,他不想将自己跟他们的关系也闹僵。
“那你们先用,我先去看看。”
“一个是恋兄,一个宠弟,绝配,也就只有昕大哥制得了凤月了。”琉璃有感而发。
南风奇怪的看了一眼她:“这些词哪学來的。”
“主子啊!”琉璃说:“主子沒事就跟我说一些我沒听过的事情,很好玩呢?”
南风一脸黑线,他家琉璃这是要带坏了。
陆战也不想吃了:“主子,我们要什么时候离开了,让昕大哥早点问完凤月我们就离开吧,真不想呆在这里。”
“我也不想在这里。”天陵难得一次发表自己的意见:“那个人虽然很好看,但是好凶哦。”
“你沐晴姐不凶啊!”他可沒见过她对他有过笑脸。
“沐晴姐当然不凶了。”天陵那股盲目崇拜又开始了。
大家聊着却唯独不见陆战出声,南风看着他连饭也不吃,碗筷就这么放在手里拿着。
这是被点穴了。
“你在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好吧,不是这么入神,是相当、十分入神,因为他竟然沒听到南风说的话,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卫鸣。”
这次是陆战套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
“谁。”谁也沒想到,卫鸣竟然一个挥手一拳下去,卫鸣就甩到地上。
“唉哟外,疼死我了。”卫鸣哀嚎着。
卫鸣一脸歉意的走上前扶起他:“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你说你那一拳打的重不重。”陆战沒好气反驳。
“那能怪我吗?你突然在我耳朵叫什么。”卫鸣烦燥道。
陆战冷哼:“不在你耳边叫你能应声吗?南大哥在你旁边都叫了你十遍了,你什么反应也沒有,我只好这样了。”
虽然他将一遍夸张为十遍,但是他真的很反常。
就算在他耳边大喊一声,他也不用好像被偷袭似的吧。
看他那副模样,连自己在吃饭都忘了。
“卫鸣,你那副模样在想什么啊!叫你也不理,陆战吼一声你还出手了,你不会忘了你在吃饭吧。”琉璃一下子就将大家的心声说了出來。
南风则妇唱夫随道:“唉!这是坠入情网的预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