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六子两个人也是秉着教训一下这帮家伙而已,所以并未怎么下死手,最多也就是鼻口窜血手脚脱臼而已,要数最严重的可能就是那个想要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的肥头大耳了,我那一脚下去,恐怕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硬起来了。
这一晚我和小六子两个人属实是没睡好,光听着那些个犯人在那哼哼呀呀的了,找两团棉花堵住耳朵都不行,为此这中途小六子还不爽的起来又教训了那帮家伙一顿,不曾想是越教训叫唤的声音越大。
小六子虽然年纪小,但是身手却是不赖,在被警员收走了军刀之后,还是能靠拳脚重创好几个的犯人,实属了得,看样子已经有我年少时的影子了。
第二天,那个狱警哼着小曲出现在了牢房的门前,当看到牢房中遍地景象的时候,直接就惊愕在了当场,半天才颤颤巍巍的拿出了牢房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将我和小六子押出牢房的时候,那个狱警一直是用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警棍,就好像是我和小六子会突然对他出手似的。
走出了牢房区,远远的就看到阮盛文朝我们走了过来,见我们两个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表示我们可以走了,并且还把小六子的军刀也还给他,只是建议小六子还是尽量不要把这样的管制刀具戴在身上的好。
离开了警局,从阮盛文的口中得知,这件事情的确是此刻身在医院的阮盛武在暗中使坏,阮盛文也是在今天早上才得知我和小六子被抓的消息的,这消息还是阮盛武打电话告诉他的,或是为了然他看看得罪他阮盛武的人下场是何其的惨烈,只是他可能没想到最终惨烈的并不是我们,而是那十几个悲催的犯人。
当下不光是我和小六子顶着黑眼圈,阮盛文也是一脸的憔悴之色,显然他这一晚上也没有睡好,我以为是因为他父母刚刚离世的缘故。
可是经过我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发生了另一件事情,而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夜里,阮盛文他父母的尸体竟然被盗了!
对此我是十分的不能理解,盗墓掘坟针对的是那些有着上百年甚至更加久远朝代的墓葬的,无非就是为了里面那些金银古物,可是一个当天下葬的坟墓,当天就被挖了,而且被盗的还是两具尸体,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姑父,你确定是人为的吗,会不会是野狗什么的干的?”
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我曾听说过野狗撞棺刨尸的真实事件的,保不准在那坟地的附近就有类似于野狗甚至其他的野兽的存在,它们闻到了来自地下的肉味儿,所以才会掘坟盗尸的。
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阮盛文的否定,他沉着眉说道“不可能是野狗干的,我们这边就从来都没有听过什么野狗刨尸的事情,我去现场看过了,有很明显的人为挖掘的痕迹,并且我还在四周发现了用来挖掘的锹铲。”
对此我感到十分的无语,这老两口就连死了都得不到消停,也不知道这生前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落得个被掘坟盗尸的下场。
坟被掘了,尸被盗了,这绝对不是偶然,这让我开始怀疑阮盛文父母的死绝非是自杀那么简单。
阮盛文也是这么觉得的,就在阮盛文父母死去的当晚,当阮盛文说出自己要结婚,并且已经快有了孩子的时候,他说他的父母那是十分开心的,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自杀了呢。
这种事情我本是不应该管的,因为我多在安阳逗留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险,当然这危险都是那个阮盛武给我的。
但我又不打算这么离开,因为这关于鹿活草的消息我还没有打探到,时间更是已经荒度了两天,给我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想起陈鬼手曾经对我说过,据说当年负责押送鹿活草的人姓阮,并且鹿活草最后也是在河南被盗的,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如今我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姓阮的,不知道他会不会知道关于鹿活草的事情呢?
小六子不是外人,与其说他是刘八爷的干儿子,那也只是片面的,要知道他的命可是我救的,我更是答应了他爹元五要照顾他,所以小六子其实还是跟我十分的亲近的,而我也自始至终没有把他当做外人来看待。
所以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当着小六子的面就开口试探性的对阮盛文说道“姑父,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可曾听说过鹿活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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