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刘二人根本就不听她的话,越打越猛。李丽走近崔亮,说:“哥,劝劝他们别打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崔亮微微一笑,柔声安慰说:“没事,我只是让我大哥教训他一下。他那天太无礼、太可恶了。我一直咽不下那口气。”
李丽无奈,只得呆在一旁观看,忿忿地说:“真不了解你们男人,动不动就打架。打起架来,谁也不让谁。”
崔亮先是一怔,后说:“我本来也不想难为他。只是他那天太霸道,太无礼,太嚣张了。所以,我想让他吃些苦头。”
这时,陈五和刘龙打得更加激烈了。刘龙像一只斗红了眼的公鸡,挥挙向陈五右鬓砸去。陈五一低头,躲开了。
陈五怒吼一声,飞起一脚朝刘龙裤裆踢去。刘龙一侧身,便躲过了这一脚。就这样,两人拳来脚往,打了半个小时。
二人分不出胜负,各自汗流浃背。刘龙向陈五虚晃一脚,退到一边,说:“爷爷早上没吃饭,来日再跟你决一雌雄。”
刘龙说完,便要走。崔亮说:“难道就这样轻易放过那小子?”刘龙斥责道:“难道爷爷再打下去,把爷爷活活累死?”
崔亮沉着脸,不敢作声。刘龙骂道:“孬种,这么大的人了,连门户都顶当不住。”崔亮低着头,不敢作声,跟在后面。
陈五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擦了擦脸上的汗,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如此。等到下次再教训你。”
刘龙回过头来,指着陈五说:“你别得意得太早。今天早上,我没吃饭,体力不佳,和你支撑不去。”说完,和崔亮离去。
李丽便和陈五逛了一下午大街,回到阳光小区大门口。此时,门房保安正值梁铤下班,秦武上班之际。
梁铤从门房里走出了来,将一封书信,递给陈五。陈五问道:“信息时代了,还有人写信?这是谁给我写的信?”
梁铤说:“大约四点左右,一个自称是刘龙兄弟的人来到这里,将这封书信交给我,让我务必将这封书信转交给你。”
梁铤说完,用轻佻的眼光看了李丽一眼。李丽冷啍一声,不理他。陈五不由一惊,暗想:“莫非是刘龙给我写的信?”
“他今天下午和我打了一架,给我写信会有什么事呢?莫非想请我再打一架?”心中好奇,连忙拆开了信。
这时,秦武来上班来了,走到跟前,和陈五、李丽一同看起了信。李丽吃了一惊,原来这封信是刘龙的请和信。
刘龙先向陈五大骂了自己兄弟崔亮一番,然后向陈五道了歉,乞求陈五原谅,并请陈五于晚上八点到同荣大酒店赴宴。
陈五看了信,大笑,对众人说:“刘龙小儿到底还是服软了。老子一会便去赴宴。”秦武说:“大哥,不可。”
原来,这秦武也认识陈五,是陈五的把兄弟。这秦武平时读的书多,鬼点子多,经常帮陈五出谋划策。
陈五不由一惊,说:“怕什么?”秦武说:“刘龙先和你打架,后和你请和,这弯拐得太大了。只怕其中有诈。”
陈五说:“能有什么诈?再说,刘龙和他的那几个虾兵蟹将的身手,老子见识过。纵然是鸿门宴,老子也不惧。”
陈五便不听秦武的劝告,于晚上八点来到同荣大酒店。李丽有些不放心,怕出事,便跟在身旁,一同赶了过来。
陈五和李丽上了酒店三楼,一进大厅,便见刘龙独自一人在门口左侧的桌子上坐着。桌子上已摆上饭菜和酒。
刘龙见陈、李二人来了,大喜,连忙让二人坐下吃饭。陈五见刘龙只是一个人,更是不放在心上,随后放松了警惕。
刘龙说:“陈厅长能赏脸亲自赴宴,我刘龙真是三生有幸。”陈五几杯酒下肚,又经刘龙这么夸赞,更是不知东南西北。
陈五醉酗酗的,当下和刘龙称兄道弟起来。陈五说:“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告诉老子。老子非让他蹲大牢不可。”
就这样,陈五和刘龙一边吃饭,一边竟亲热地聊了起来。刘龙不时地给陈五倒酒,劝陈五喝酒。陈五一连喝了四瓶酒。
最后,陈五辞别了刘龙,和李丽下了楼来到外面。由于陈五喝的酒太多,刚向奥迪车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上。
这时,突然从四周围拥来八九个彪形大汉,将陈五摁倒在地上,一阵挙打脚踢。其中一位大汉就是崔亮。
崔亮和众人打完陈五,一溜烟跑了。原来,这刘龙经过和陈五一番打斗后,知道陈五勇猛,不可力敌。
刘龙便和崔亮商量了一下,给陈五写了一封信,假装请和,暗地却摆下鸿门宴,邀请陈五吃饭。
陈五不知是计,慨然赴宴。刘龙提前让崔亮带人埋伏在酒店外,又在宴会上故意将陈五灌醉。
陈五酒醉,走路不稳,摔倒在地上。崔亮趁他酒醉之际,带人从四面一拥而上。因此,陈五被暗算。
李丽将陈五搀扶上奥迪车,亲自开着车将陈五送回家中。这时,却不见陈五的妻子和儿子在。
李丽很是奇怪,问陈五:“嫂子和孩子去哪里了?”陈五揉着身上的伤,说:“她们走了,永远不回来了。”
李丽吃了一惊,说:“她们为什么永远不回来了?”陈五说:“因为我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不要她们了。”
李丽不由一惊,说:“你又喜欢上谁了?”陈五便告诉了她。李丽吃了一惊,半?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