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柔哭到泪水糊面,她气愤今日竟然被人轮番的羞辱,可偏偏她还毫无办法!高居于顶的晏王,想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她看着厉王钻进了侯府马车,眸中凝满了妒意,“贱女人!这次我定要毁了你!”
凌婉烟可不想跟这狗男人同乘,她将双腿翘起车上坐垫占,口中也只冷淡地说出几字。
“滚!没你的位置!”
厉王双瞳瞪大,“你信不信本王把你扔下去?”
两辆马车,他当然是与凌婉烟乘坐一辆,毕竟在外他们可是夫妻的关系!
凌婉烟毫不相让,“你王府是穷到连马车都用不起吗?用不起的话你可以走着去啊!”
就当此时,穆风抱着一把长剑上前。
他目空一切地说道,“厉王殿!我们爷让您过去叔侄叙话!”
凌婉烟挑笑望着他,只见他乖乖地下了马车,她就更是嘲讽地翻了个白眼。
马车晃晃荡荡,摇得凌婉烟都快要睡着了,她才撑起精神掀开帘子,却只见一片山林。
侯府并不在皇城内,是处在京城南郊,距离厉王府是有些距离。
她便安心的睡觉。
可当她正要进入梦境又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重响,接着一双大手探来直接把她拽了过去!
她头晕眼花地被扔进了另一辆马车。
昏暗的车舆,男人沉重的呼吸尤其明显,却又是格外的熟悉。
凌婉烟抬眸一看。
入目就是一双猩红又狰狞的眼。
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的大手就覆上了她的腰际,他的力道极其强悍,距离一被拉进,他满是戾气的唇就要落下。
凌婉烟澄清的瞳孔放大,她迅速地将头一偏,带着温热的唇瓣顷刻间划过她的耳际。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是猛然的一滞,耳边又传来急切之音。
“厉王妃,您快看看!我家殿下又犯病了!”
穆风钻进马车,他眼中都是焦急,“殿下与厉王说着话,是厉王说了什么刺激到了殿下!”
凌婉烟脑子还是犯懵的,但她来不及多想,从袖中掏出银针为他施针。
穆风见此就更急了,“厉王妃,这不行啊!我家爷高有九尺身型健硕!马车上施展不开的!”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宁洛渊敛着剑眉,他是极度的忍耐。
他的玄色袍服被汗水打湿,双手撑在坐垫上紧紧拽起,脸上也都是痛苦的神色。
但想到刚才那幕,他喉结不自然滚动,明明他是想要探出马车……
而凌婉烟眼疾手快,她二话不说将六根银针分别刺入他脑中穴位,手心一转,细手又覆在他的太阳穴,做着按揉,“皇叔,这只能帮你缓解一时症状,你若想根治,还得要按我的法子来!”
现在条件简陋,马车上躺不下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腹针治疗没法进行。
但是有她在,宁洛渊痛苦的神情是松了几分,他眼眸里掩去了阴郁之气逐渐恢复清明。
他又懒懒地阖上眼帘,“谢了,再看吧!”
他好像没什么心情说话,抬手轻揉自己眉间,问穆风,“人呢?”
穆风耸了耸肩,“打晕了!”
“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