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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宵第一个反应就是息事宁人,这位杨公子也不知道是哪位的公子,实在不行看看自己这个扬州府的知府人家能不能卖上一个面子。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还得了病死的,哪有病死的这么快的?既然人家情郎来了,你们交不出人那就好好给人家道个歉也就是了,非要把人家弄的都下不来台,你真以为这天底下的男人爱上妓女的都是什么穷酸书生?”
王刚苦着脸说道:“杨大人啊,草民是真的知错了,可现在你说这事都已经成这样了,草民也是没办法呀!”
“您看杨大人您是咱们扬州的父母官,您得救草民一命啊!”
杨宵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本来本官不应该掺和这件事的,但既然你三番两次来找本官本官,就帮你这一次,以后你可不许再来找本官了!”
王刚一听杨宵终于愿意帮忙了,当即连连点头。
“太好了,杨大人,小人永远记得您的恩情!”
杨宵当即一抬手:“打住啊!打住!本官和你之间没什么过多的交情,本官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啊,就帮你这一次,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本官!”
“你先告诉我这位叶公子他住在哪儿?本官就豁出去这张脸,去替你把这事情圆满了,怎么着也得让这位叶公子好来好回吧,至于那个叫什么柳如玉的丫头,你趁早把这个人给我带回去,别让我再看见她!”
王刚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既然杨霄愿意豁出这张老脸去,帮自己说和,那你就算是什么功臣之后,也得卖人家知府一个面子吧。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在这时,那名衙役惊慌失措的回来并报。
“大人不好了,潇湘馆的人把花魁柳如玉送到您府上去了,您夫人正在家里大发雷霆,说要来衙门找你算账呢!”
“你说什么?”
杨宵怒视着王刚:“你不是说没把那花魁送到我家去吗?这是怎么回事?”
王刚听了之后也是一头雾水,他赶紧解释道:“大人冤枉啊,小人真是冤枉啊,那花魁就在咱们后门的马车里,我没让人送过去呀!”
杨宵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的话?当即大怒,既然他已经把人都送到家里面去了,自己的妻子马上就要来找自己算账,来了那自己还帮个屁呀。
“王刚你这个混蛋,本官不帮你了!本官不光不帮你这奸商!本官还得揍揍你一顿,你不是一直都想认识认识本官吧?今天本官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来人啊,把王刚给我拖下去,痛打二十板!”
“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小人真的没有叫人把人送到您家里去啊,大人我冤枉啊!”
杨宵本来就行事小心,尤其是在朱松走了之后,他更不敢把扬州搞得乱七八糟。他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姓叶的公子了,这王刚王八蛋他居然把人都送到自己家里面去了!
任凭王刚如何痛苦求饶,可是这落在他身上的板子可是一个不少,二十板打完了之后,王刚不至于死,但是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那是一定的了。
王刚一瘸一拐的出了后门,发现这马车早就无影无踪了,自己的那个下人就靠在墙壁上睡的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