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高的温度还是让我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了。
好在那些植物比我更害怕的多,没有几秒钟的功夫,它们便纷纷褪去。
而此时此刻,头顶彼岸花并没有打算放弃进攻。
但是它看起来也是同样不敢贸然前进,只见他前后摇摆一个用力,花蕊的骷髅尽数丢出。
一个个的砸在我四周就像是放弃了烟雾弹,以至于让我手里的烟火棒都不知道被砸到了哪里。
我也是因为躲闪,一个飞身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更多花根从四面八方向我席卷而来,片刻的功夫就牢牢的将我捆绑在地上,完动弹不得。
这些花根只有毛线粗细,它们甚至勒住我的脖子,向着我的俊脸包围而来。
它们在我脸上四处打探着,就像是想要找一个洞钻进去。
而远处的解传波,却在这个时候打着手电照在了我的身上。
“老张,门打不开!还有其他办法没有?”
“老张,我特酿的跟你说话呢!”
“打不开怎么回事。”
我想要回答解传波,但是我现在压根不敢张嘴,当然也是张不开嘴,因为我连喘气都困难。
好在我的一张脸庞实在俊俏,那些花根只是扯住了我的头发,并没来得及向上蔓延。
而解传波的这束灯光照在我身上,也立刻我的队员发现了我的窘境。
苏安莹最先开枪清理掉从我头顶袭来的彼岸花。
接着就点燃烟火棒,向着我这边飞奔而来。
我努力的发着哼哼,意思是不要用烟火棒这玩意儿,因为我完不想变成烤乳猪。
但实验证明还是我太傻了。
因为我之前那是直接拿着烟火棒戳在了我的腿上。
但是苏安莹的行为让我明白,我特酿的我就是个二货。
因为她现在正是左右开弓,一手两根荧光棒。
分别就丢在了我身子两侧,大概有个二三十里面的距离。
她用烟火棒将我围成一个圈。
但这些花根却是一个整体,它们的屁股感到疼痛,脑袋自然不就退缩回去了吗?
我一边暗暗骂着自己就是个傻x,一边拾起手电筒重新站起身。
而这个时候我就听到了我左侧的黑暗处,有人哼哼的声音。
我连忙调转手电看向那边,却见有一个队员正和我刚才的困境一模一样。
我赶紧弯腰去找烟火棒,却发现我的背包早就被遗落老远。
而等我想去捡背包的时候,头顶的彼岸花再次袭来。
我高举着手枪瞄了两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扣下扳机。
因为在对方这种做着高速运动的前提下,我没有把握能将它击毁。
也许一梭子十七发子弹,我能打中三五发,但是三五发又有什么用的?
手枪怎么可能单发模式下在这种情况中打出十七枪呢?
如果调成自动,那后坐力导致的准确捋,能有一发打中就不错了。
着急之间,我摆开架势,拔出解传波之前塞给我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