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回到老宅,阮丹晨便对小家伙说:“你晚上想吃什么?今晚的晚饭我来做。”
小家伙一听,高兴地点了菜,一点儿都没客气。
幸好老宅里的食材都很全,阮丹晨便立即去了厨房,刘婶也帮忙弄着。
齐佑宣背着包就回屋了,过了没多会儿,便往客厅探出脑袋,伸长了脖子发现阮丹晨还在厨房忙活,才又赶紧来找了老太太。
“太奶奶,你来。”齐佑宣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朝老太太招手,跟个特务似的。
老太太奇怪的看着重孙这莫名的举动,不解的问:“怎么了?”
“嘘!”齐佑宣肉肉的食指比在唇间,“太奶奶你小声点,先跟我来就是了。”
“哎哟,这孩子,成天闹什么呢。”老太太摘了老花镜,放下那本名叫《论演员的自我修养》的书,跟在齐佑宣后面,进了他的卧室。
“到底什么事情,还神神秘秘的。”老太太还没关门,就问。
齐佑宣跑到门口,探出小脑袋去又四下看了下,才把门关上。
老太太干脆坐到了他的小床上,觉得可以考虑培养一下这孩子,将来去演个抗战戏什么的。
“太奶奶,今天阮阿姨带我去游乐场,在里面的主题餐厅,遇到了她的同事,其中一个人可坏了。”齐佑宣愤愤不平地说,这会儿提起来,便又想起了杨云舒说他的话,委屈的眼又有些红了。
“哎哟,这是怎么了?”老太太一看,立即心疼了,赶紧把齐佑宣搂过来,好一顿抱,“怎么回事?今天受委屈了?”
老太太不怀疑阮丹晨,昨晚其他人都回去了,留下阮丹晨和齐佑宣在这里,她就偷偷地仔细观察过,只要有齐佑宣在,阮丹晨的注意力肯定就在他身上,目光温柔的,就算是对外说阮丹晨是齐佑宣的亲妈都没有人怀疑。
阮丹晨那舍得让齐佑宣委屈,所以老太太直接就猜,齐佑宣提起了阮丹晨的同事,估摸着就是那些人。
齐佑宣抬起手被,抹了下眼泪,从裤袋里摸出他的龙猫儿童手机,把录音放给老太太听。
中午阮丹晨看齐佑宣在那儿捣鼓手机,也没多想,可实际上他把阮丹晨的话都录了下来。
老太太听着录音里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沉的就连齐佑宣都害怕了。
录音听完了,老太太眯着眼,也听明白了,这个叫杨云舒的一直在公司里欺负她孙媳妇儿,竟然还诬赖她孙媳妇儿为了订单跟客户上床。
哼!阮丹晨想要订单,要多少没有?一句话的事情,整个齐临的订单都能给她,就是忙不过来罢了。
这也就算了,那个叫杨云舒的竟然还敢那么说齐佑宣。
齐佑宣可是他们齐家的长孙!
说她齐家没家教,老太太不能忍!
齐佑宣自小没有母亲的事情,一直都是齐家的一根刺,外人谁也不敢碰,谁碰谁倒霉。
所以杨云舒说齐佑宣的那句话,是老太太最最不能忍的!
老太太直接用齐佑宣的手机,就给关丽雅打了个电话,“丽雅,明天你过来趟。”
挂了电话,老太太怒道:“那么个不知分寸的丫头片子,看我不收拾她!”
齐佑宣浑身发冷,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太奶奶真可怕。
老太太回过神来,刚才气坏了,也忘了齐佑宣就在旁边,这会儿看齐佑宣紧张的小脸,忙收起一脸的严肃,脸上又堆起了满是褶的笑,“乖,等着太奶奶替你跟小阮出气。”
“太奶奶,你替我跟阮阿姨出气的时候,能带着我吗?”齐佑宣特别想参与,最想看到杨云舒后悔的样子。
“别开玩笑,你好好上学。”老太太拍拍齐佑宣的小脑袋,便走了。
…………
当晚,吃完晚饭,阮丹晨就带着齐佑宣回家了。
因为他的衣服还有明天上课要用的课本都还在家里,再加上老宅距离稷下学府着实远了些。
……
……
齐承霖是周一回来的,他也没事先打招呼,进门的时候,阮丹晨正准备洗齐佑宣换下来的校服,还有昨天去游乐场玩了一天,回来换下来的脏衣服。
从齐佑宣的小床上抱着那堆衣服准备去卫生间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门打开了,齐承霖拎着行李走了进来。
阮丹晨愣住了,看到拎着箱子走进来的齐承霖,三秒后又高兴的笑了起来,什么都不顾了,把脏衣服往地上一扔,就扑进了齐承霖的怀里,“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突袭一下,看你在家干什么呢。”齐承霖轻笑道,双臂便圈住了她的腰。
“你前天早晨走也不把我叫起来。”阮丹晨柔软的唇瓣微微撅着,有些嗔怪。
说完,就感觉腰被他圈紧了,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双臂间,让她显得特别纤细,纤腰也是不盈一握的样子。
没听到齐承霖的回答,却是看到他一双黑眸愈发的烧灼,简直要在她的身上点起火了。
阮丹晨的声音也被他吃掉了似的,说不出话来,紧张的吞咽,呼吸乱的一塌糊涂,被他这灼烫的目光看的不能自已,浑身发烫,感觉头皮都要烧起来了。
这么紧张的呼吸间,齐承霖便慢慢的低下头,烫软的双唇贴住她的唇,双臂便收紧了力道,把她使劲的往自己怀里嵌。
“我很想你。”他密实的贴着他的唇瓣,哑声说。
阮丹晨身子无助的轻颤,却是踮起脚,搂紧了他的脖子,便主动的吻上去。
齐承霖双臂猛的收紧,便直接圈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阮丹晨的双脚就直接悬空了。
“我还要给佑宣洗衣服呢。”阮丹晨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会儿他已经抱着她快步往她卧室走了,“你才刚回来,那么累……”
话没说完,已经被齐承霖给吻住了唇。
紧接着,她人就被他压在了床上,齐承霖便密实的压了过来,“我不累,下了飞机恨不得能飞回来。”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说话时灼烫的呼吸洒过来的,惹得阮丹晨不住的颤着,烫的不行。他磁哑的嗓音丝丝缕缕的洒在她的肌肤上,又痒又麻的。
看阮丹晨红透了的脸,齐承霖忍不住的轻笑,还有些小得意,“我感觉现在精力真是特别好。”
阮丹晨红着脸也说不出话来,齐承霖便不住的吻她,这儿那儿的都吻。
“那天早晨几点起的?”齐承霖磨着她的唇角笑问。
看他那不怀好意的样子,阮丹晨便轻道了声,“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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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不出小剧场了,先不写了,(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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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