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搞清楚了凯瑟琳夫人曾经做过的事情后,就开始了着手对于法兰西的进攻计划。
他拿着贞德绘制的法兰西的堪舆地图对在场的下属以及贞德一起说:“等我们解放法兰西的时候,路上遇到没有武装的平民,还有虔诚的信徒绝对不可能动手,我们是有原则的,我们不是去屠杀法兰西人民,而是去从罪恶的法兰西国王手中将他们解救出来。”
下属纷纷振臂高呼,贞德激动高喊,脖颈处因为过于用力,青筋都出来了。
这些话其实就是说给贞德一个人听的,只要有贞德做旗帜,相信碰到的法兰西的抵抗会少很多。
追随贞德的人很多,这些人可不是八十块一天的傻子,而是真正虔诚的信徒。
朱瞻墡带着贞德走在养花庭中,随手摘下一朵花把玩在手中,难得温柔的说:“贞德,过几天就是我们前往法兰西的时候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殿下是怕我到时候临阵反戈吗?”
“实话实说,有这个担忧。”朱瞻墡并不避讳的回答了贞德的话。
贞德摇了摇手上的大明龙旗,高举着旗帜的少女总是习惯随身带着旗帜,只要是能够放得下就行。
“殿下不必担心,既然是神的旨意,殿下是天定的拯救法兰西之人,我便永远为殿下高举旗帜,只要殿下不要对法兰西可怜的普通百姓动手便可。”
朱瞻墡点了点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贞德,少年有些尴尬犹豫,贞德看着朱瞻墡的眼睛,也有微微的红脸。
“你的肩膀还痛吗?”
“偶尔,新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
“能给我看看吗?”
“啊?”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恩……”
就在朱瞻墡解释的时候,贞德已经红着脸缓缓的拉开了肩膀处的衣服。
她的锁骨和肩型都很好看,锁骨的位置更是让朱瞻墡回想起了第一次朱高煦带着他去玩,喝的美人杯,不自觉的想到这样好看的地方斟满红酒该是怎么样醉生梦死的场景。
这世界上不缺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可是如此好看的肩膀,却两边各有着两个伤疤,其中一个还没完全的愈合,包扎着。
朱瞻墡伸出手,轻轻的掀开了包扎的带血白布,似乎还有一些疼,贞德的眉间微微一蹙。
看着那伤口,朱瞻墡问:“圣骑士的圣剑很疼吧。”
贞德微微咬着嘴唇,有些委屈的沉默不言。
“伤口不好好处理,留下隐疾以后也会痛。”
“殿下,我的双肩都受了伤,偶尔会隐隐作痛,特别是下雨或者天气寒凉的时候,现在我拿的旗帜都比以前轻了许多,肩上怕是以后扛不起重物了。”
朱瞻墡再次伸手从花丛中摘下两朵最好看的花然后说:“你的肩膀上抗的压力太大了,也得让它们休息一下。”将法兰西扛在肩上的女人已经无力负担了。
伸手将一朵花放在她早已愈合的旧伤上,将另外一朵放在还未愈合的新伤旁边。
青年王爷笑眯眯的看着两朵花开在圣女的肩上,十分得意自豪的说:“少女的肩膀,就该这样才对嘛,什么家国仇恨,浩然正气的,都不要急,先挑起清风明月、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少女的肩头,本就应当满是美好的事物啊。”
这天地万物何其美好,一国之仇怨抱负怎么能全压在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肩头呢。
养花庭中,百花怒放,争奇斗艳,肩负鲜花的少女最是人间得意。
人人都赞扬追随的圣女,永远能带来胜利的象征,她总是高举着旗帜,但是没人问过她累不累。
朱瞻墡一句文青味道十足的话,让贞德那藏在心底的少女情怀怦然而开,化作满院子的花香无处不在。
所以说看总管的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泡妞的时候,特别是泡女文青的时候,活学活用效果出奇的好。
而且女文青一般不看网络,伱不告诉她,她以为是你自己写的,只要脸皮够厚,人人都是陈公子。
忽如一刻全是春,从未被人如此关心爱护过的贞德,面颊生出红晕,小鹿乱撞。
也不能说小鹿吧,算不上大鹿,中鹿还是有的。
人人要她做圣女,要她骑马扛旗征战沙场,唯有这位殿下让她肩上载满鲜花便好了。
“等到我们解放了法兰西受苦受难的百姓之后,我会让他们在教堂外给你立一座雕像,就用肩负着鲜花的少女做主题如何?”
“再把旗帜也雕刻上,不用雕刻法兰西旗帜,或者大明龙旗吧,就雕刻着鲜花旗帜吧。”
“鲜花代表了美好与和平,愿神保佑以后再无战争吧。”
朱瞻墡说完自顾自的往前走去,贞德双眸颤动看着这位青年王爷的背影,心想:“他果然是神派来拯救我们的,鲜花与和平终将降临法兰西的土地,愿自我之后所有法兰西的少女都能头戴鲜花翩翩起舞。”
心里这么想着,握着旗帜的手便更紧了一些。
贞德当即开始让人去联系以前法兰西的部下,他们知道了贞德还活着非常的开心,并且贞德向他们传授了她又接到了神的旨意,她将率领大明的军队来拯救危难中的法兰西,脱离疯狂的法王的统治。
一时间法兰西国内对于大明军队的舆论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基于大明打下了英歌兰,说大明的军队是凶恶的军队,炮火伴随着大明军队在四处响起,大明军队代表了死亡和杀戮。
另外一种说大明的军队是神派来的队伍,是来拯救他们脱离苦海的,大明军队绝不屠杀百姓平民,只有负隅顽抗者才是真正的敌人。
而这种舆论环境之下法兰西国内本身的矛盾在不断的爆发,关于疯王的疯狂,勃艮第公爵的反复横跳,太子夏尔对于圣女贞德的营救不力都成为了民意指责的内容,特别是当贞德站在了大明的一方,那么大明军队就显得如此的正确。
舆论纷杂,关于疯王是恶魔派来迫害法兰西的说辞不知从何时开始不胫而走,因为疯王的执政法兰西人生活在困苦之中,各种流言蜚语蹭着这时候四起,法兰西朝廷根本无力镇压,更没办法逆着民意做事。、
面对着四处都是游行起义的巴黎大道,国王和太子只能躲在自己的宫殿内,让军队维持稳定。
而巴黎之前被英歌兰占领,此时还有不少的英歌兰人,在汉弗莱公爵的授意下,拿着不菲的酬劳不断的煽风点火,意图在舆论上不断的给法兰西王室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