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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就是商人,从来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这次到国外生活,虽然手里的钱花不完,但韩景山还是舍不得放弃韩家的食盐买卖,因此,在出国之前,他要把买卖移交给儿子。
虽然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但一年的纯利润有上百万法币,战争晚一个月爆发,就能多赚十万块法币,这些钱,可以用来给韩霖打点关系,作为未来生活的必须开支,舍弃实在太浪费了,能赚一点是一点。
韩景山打算在走之前,给韩霖留下一笔钱,他结婚早,还不到六十岁,现在分家还早点,家里的大钱是不能动的,算是给点零花钱。
“爹,您看什么时候给霖霖和曼茵举行订婚仪式?这小子和唐家的唐滢走得太密切,在沪市上流社会传的沸沸扬扬,我都不知道两人发展到哪一步了,真闹出点什么事来,未免有些对不住陆家。”韩霂说道。
“他要是真做出这种事,我们也拦不住,你这个弟弟现在翅膀硬了,都说他有通天的门路,是金陵政府年轻军官中的后起之秀,做事情有自己的主见,我是他爹,也不能强按牛头喝水,我问问他的意思再说,估计问题不大,看得出来,他和曼茵的感情很稳定。”
“而且霖霖和曼茵,经常在福开森路的家里一起住,关系直接挑明了,年前我到沪市,搞得我和你陆叔叔见面的时候也很尴尬,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他不会那么容易变心。”
“至于他和唐滢的关系,年轻人逢场作戏而已,唐滢是沪市的交际花,有来往也很正常,以唐家在沪市的名望和地位,唐滢也不可能跑到我们家作二房,霖霖是金陵政府的军官,更不可能娶二房。”韩景山摇摇头说道。
老子管儿子虽然是天经地义的,但他也不愿意管束太多,韩霖是成年人,眼瞅着快到而立之年,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心里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他年龄越来越大,有些力不从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顺其自然更好。
等到韩霖从钱达钧的家里回来,韩父问了问他,韩霖当即同意和陆曼茵订婚,他的意思是,等到年底的时候挑个好日子,宴请亲戚朋友,热热闹闹的大办一场,也让陆家出国的心,更加安稳一点。
时间进入二月份,开场就是杀人。
宝华山临时刑场。
在山脚下的一片小树林里,由于这次要一次处决七个叛徒和十二个日本间谍,戴老板大驾光临,他和韩霖亲自监督对所有犯人执行枪决。
韩霖想要让特训班的学员,亲自感受到杀戮的场面,锻炼大家的心理承受能力,决定,负责开枪击毙犯人的都是学员,而且还是从来没有参加过实战的新人,通过抽签的方式决定,有男也有女,那些以前就是军人并参加过实战的,这次一律不给机会。
尽管受到了半年多的严格训练,可没有经历杀人场面的学员,难免会紧张会恐惧,有几个学员的身体也在轻微颤抖着,举枪的手哆哆嗦嗦,毕竟从来都没有杀过人,训练和实践是两码事。
“这些犯人除了窃取国家机密的日本间谍,就是抵挡不住金钱和美色诱惑,出卖国家机密的叛徒,万恶的日本侵略者,占领了我们的东三省,屠杀我们的父老乡亲,淫辱我们的姐妹,掠夺我们的资源,奴役我们的老百姓,强占我们的土地,都是些该死的禽兽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