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明平常都没有出现,却一直g涉我们要接什麽任务?是把自己当成什麽了?以为自己是我们的队长吗?」平时手拿长枪的壮汉用更为不满的语气抱怨到。
「别说这种怀疑同伴的话。」凶蛮突进的队长隔着面罩这麽说完後,稍微拉起一点空隙,稍微露出没有任何胡渣的光滑下巴,这才让酒杯的杯口得以碰触到自己的嘴巴,就这样喝了两三口後,放下了酒杯,重新恢复了面罩的位置。
然後凶蛮突进的队长才继续说到:「事实上曝屍人这一次和之前的很多次危机,我们都是依靠他的知识和战略才能顺利度过危险,他目前也还没有对团队造成任何的危险,他不出面的时候或许就代表着那次的任务不需要他出面就能完成吧。」
「那他至少也向我们说明一下嘛。」用长枪的壮汉还是有些不平衡的说到。
「说了你们会听吗?听了你们又听得懂吗?」凶蛮突进的队长叹了口气接着说到:「你们可是三笨蛋啊,跟你们解说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吧。」
「咕…这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我竟然完全没办法反驳…。」用长枪的壮汉冒着冷汗说着,用僵y的动作缓缓拿起酒杯,把酒灌进自己的嘴巴。
只不过,就在此时,平常拿着长柄斧头的壮汉开口问到:「既然队长听得懂,那麽队长有向他问过吗?有每次都向他确认过吗?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被他害过,但…之後呢?队长能保证他永远不会陷害我们吗?」
「我的确没有每次都向他确认,也的确无法保证他不会加害於我们。」凶蛮突进的队长看着酒杯里酒水因放下酒杯时的震动而产生的涟漪,接着说到:「但是可疑不能当作背叛的证据,我相信他仍然是我们的同伴。」
「队长是如何得到这个判断的?」拿长柄斧头的壮汉接着b问到。
「喂喂,就算是我先开起这个话题的,你也有点太咄咄b人了吧,而且凡事都讲逻辑可不像是—。」
「不像是笨蛋…你是想这麽说对吧?但是我就是个笨蛋,因为不管队长回答什麽,我都会完全放弃思考按照队长所说的做,如果不会保持思考,那与没有脑子的笨蛋无异,所以…我就是个笨蛋。」拿长柄斧头的壮汉回答完用长枪的壮汉的问题後,重新看向凶蛮突进的队长问到:「那麽请队长回答我的问题吧,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罢了。」
「直觉。」凶蛮突进的队长回答到:「我这麽说你能认同吗?」
结果反而是用长枪的壮汉率先回应了这句话:「欸!?直觉!?别开玩笑了吧,你又不是nV人,就算你拿出这种好像是第六感一样的发言,也只会被当作跟我们一样的笨蛋而已啊。」
「那麽之後就叫四笨蛋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思考,在最前线不顾一切的厮杀才是让我b较轻松的作法。」凶蛮突进的队长这麽回答到。
「欸!?不是这个问题吧,就算自降智商也不能这麽敷衍的解释吧,他再怎麽说也不可能会接受—。」
「直觉嘛…如果队长是这麽想的,那麽我愿意相信队长的直觉。」拿长柄斧头的壮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回答到。
「啊,没救了,我们这边都是不用脑思考的家伙。」用长枪的壮汉露出一副彷佛世界末日一般的表情。
「哈—你这个大部分时间都在用下面的小头思考的人在说什麽呢?」平时手持八角柱形状的巨槌的壮汉鄙夷的说到。
「嗯,你这麽说也对,那麽—。」用长枪的壮汉猛然站起身,并把脚用力的踩在自己刚才的座位上,就这样醒目的高喊着:「敬四笨蛋!敬他娘的直觉!乾!」
酒杯里的酒因此而溅出了一些,食物的摆盘也变得七零八落,不过此时他们正大笑着握着沾到酒Ye儿也些发黏的杯子手把,把木制的酒杯对撞在一块,再一口饮下,丢开内心不安的躁动,再次的碰杯,再次的豪饮,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单纯的享受。
一个多小时过後,便是这四人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房间,还有好几次直接瘫倒在地面或紧贴在墙上的场面,不过始终没有露出这种丑态的,正是搀扶着他们三人的凶蛮突进的队长。
作为队长而十分了解自己队员个X的他,为了不让场面糟糕到完全无法控制,而让自己适度的饮酒,在微醺的阶段就停下了。
而现在也确实证明了他的先见之明,这些瘫软到甚至无法正常站立的队员们,最终被他一次X的扛在背上,按照房间次序的一一送回了房间。
「真是的…都说过那麽多次了,就算在城镇里也要保持一定程度的警戒,结果你们三个倒是直接睡Si了,果然是三笨蛋。」凶蛮突进的队长露出苦笑看着躺倒在床上的拿长柄斧头的壮汉,缓缓的关上了房门。
靠在门板上,凶蛮突进的队长笑容微歛,思考着刚才同伴间的对话,小声的喃喃自语到:「的确,如果他能早点向我们说明的话,我们也不至於如此的怀疑他,就算他觉得笨蛋们会泄漏情报,至少也应该告诉我吧…这样我也不用让他们相信那麽牵强的理由…我也可以更坚定地要他们相信你了。」
凶蛮突进的队长稍微转过头,看向了今天始终没有露面的那个人的房间,决定碰碰运气,敲门确认那个人是否待在房间内,如果在的话…今天他就要问出对方的目的和计画。
这麽想着,他的手悬在了空中,正准备敲门时,门内的人先他一步的说到—
「门没锁,进来吧。」那是十分嘈杂的机械与齿轮的运转声所组成的混音,是门内的那个人近期才获得的声音,也因此让熟悉对方沙哑语气的凶蛮突进的队长感到有些陌生。
就算如此,那也b之前难以发声的状态好得多了,但是总觉得…除了声音,他还有某些地方改变了,而且这些改变似乎是向着不好的地方让人感到不安—凶蛮突进的队长这样想着,就这样带着些许的不安,推开了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