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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听说警方已经发布缉捕公告,要抓那个封景逸,但好像封景逸已经不在榕城了?”
晚上,一家高雅的空中餐厅里,文惠和盛斯年坐在一起共进晚餐时询问起来。
这两天关于封谷集团出事的传闻满城风雨,盛斯年也有所了解:
“是的,封景逸长期在暗地里做一些非法的勾当,而且封少倾都有证据,只不过一直念在他们是堂兄的份儿上才当做不知道,但是封少倾得知了他在美国的车祸是封景逸和林若初合伙设计的非常愤怒,所以他一气之下就把那些证据都交给了警方,但警方要去抓封景逸的时候,封景逸已经提前得到消息逃跑了。”
“那林若初呢?封少倾知道了她跟封景逸狼狈为奸害他,准备怎么处置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跳楼了,但只是在别墅里的楼上跳到楼下客厅,没有造成生命危险,不过她可能患了癌症,想必封少倾也不会把她怎样。”
“癌症?”文惠有点惊讶,随之不禁唏嘘道:
“她破坏别人的婚姻本来就是不对的,若真是得了癌症,也是她咎由自取了,不过话说话回来,为了得到一个男人,林若初付出这么大代价,倒也有点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盛斯年皱眉,关于林若初这些年里对温染造成的种种伤害他都有所了解,便也不会对林若初有任何的同情,尤其是想到睿睿的失踪,他不禁更为愤慨:
“睿睿出事那天,要不是林若初打电话让封少倾去庙会接她们母子,睿睿可能也不会不见,那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
“那睿睿,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么?”文惠还是忍不住问及了她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