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染一愣,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坐在沙发里的封少倾则是犀利的抬眸,盯紧了她额头上的伤:
“听说你昨晚进了我的书房,还打碎了我柜子上的古董瓶,你想找什么?”
方才看到温染额头的伤之后,封少倾离开会议室就给家里刘婶打了电话,是刘婶告诉他,昨晚温染进他书房后被他书柜上掉下的一支古董瓶砸伤,当时她被砸的头破血流,原本刘婶想要立即汇报给他,温染却阻止了刘婶。
而此刻,温染面对着他咄咄逼人的质问,这才下意识的抬手触碰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伤,意识到他已经发现,她便如实解释:
“我没想找什么,就是昨晚睡不着的时候想跟你借一本格雷厄姆的《证券分析》看看,结果没想到拿书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柜子上面的古董瓶突然掉了下来,对不起,我知道那支瓶子很贵,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见她像犯了错的孩子般低下头,封少倾的眉头拧的更深了几许,愚蠢的女人,难道以为他是在心疼他的古董瓶么?
“你要做什么?”
突然间,封少倾一把将站在面前的温染拽倒在沙发里,她正错愕时,发现他的手落到了她受伤的额头上。
封少倾也不说话,只是动作轻柔的帮她一点点解开了那块已经渗出了一点血丝的创可贴。
打开创可贴,看到她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烙下了一道口子,而且那道口子还没有愈合,微微渗出了点血水,封少倾拧紧了剑眉,随之拿过桌上刚才让人送来的药水和创可贴,他亲自帮温染给伤口渗出的血水清理干净,最后帮她粘上了新的创可贴。
看着他为她疗伤的这一系列举动,温染纤长的羽睫颤了颤,突然更加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难道方才他突然结束会议是因为看到了她额头上的伤?所以临时取消会议就为了亲自检查她的伤势?
可是,他没有理由对她这么好啊,毕竟他心里最在乎的女人是林若初,不然昨天晚上,也不会被林若初的一通电话叫走,甚至整夜都没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