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稍逊风骚</p>
【回过头来看，赵二看不起秦皇汉武，对二凤也锱铢必较，除开本人有点拎不清之外，更大原因也是因为秦皇汉武在唐宋时的风评变化。</p>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前面说过的少年天子哲宗。</p>
哲宗赵煦执政时，曾让苏轼之弟苏辙臧否朝政，而这当中便不可避免要谈到前朝得失，也就是宋神宗时。</p>
苏辙用“父作于前，子救于后，前后相济乃圣人之孝也”的逻辑，将宋神宗比作汉武帝历数西汉时的种种弊端。</p>
另外，唐宗宋祖这个词组，也是从明朝开始就有的，旨在赞赏这两位皇帝分别开唐宋两朝文治的功绩，而并非教员刻意押韵生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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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张飞面目便忽然狰狞猛然捶桌：</p>
“俺记起来了，这苏辙不就是那称割燕云之地无耻反独享其利的厚颜之徒？”</p>
赵普不懂医术，但此时也只能尝试建议道：</p>
不过好在李世民也并未再戏弄褚遂良，因为光幕上此回第一次出现了新的名字：</p>
众所周知，变法是神宗一朝的主旋律，而在神宗一朝，司马光、苏轼、苏辙、吕公著、文彦博等人皆为变法的反对者。</p>
有鉴于此，高滔滔打出了“复祖宗法度为先务”的口号清算变法，与旧党司马光等人联手，让哲宗的皇位稳定了下来，避免了有可能的又一次“烛影斧声”。</p>
赵匡胤：劳烦张侯挂念，吾弟晋王意图谋反行刺，业已伏法。</p>
前后恐怕不过二十余年，朝纲几易，而且从后世称那司马光对新政乃是全盘否定，赵匡胤便觉得这宋当时恐怕就陷入了党争这个巨大的麻烦当中。</p>
赵二自己爽了，但金匮之盟当中杜太后的那句“幼儿主天下”则是成了宋朝的“祖宗之法”。</p>
想到此他不由得又愤愤踢了赵二一脚，嗯，他可以对天发誓，绝不是有意踢在那断腿处的。</p>
而现在又说这太皇太后高滔滔为了帮孙子哲宗稳固皇位，以打击变法作交换联合，故此已经可以梳理出来一个简单的脉络。</p>
李世民闻言怔了怔，想起来那南北孔子后裔之别心下觉得那还真说不定，不过这般话自是没必要给裴行俭说了。</p>
少年人当保赤子之心，少知此等腌臜之事。</p>
且同样作为醉心于书法之人，李世民随即便敏锐意识到诸葛武侯等人看这魏晋时风行的草书多半会极为费力。</p>
清清嗓子，张飞煞有介事道：</p>
因此前事只需稍微回想，一些事情便可猜个八九不离十。</p>
当即便埋头奋笔疾书，意欲骂上一骂。</p>
想着想着，看了一眼依旧昏厥的弟弟，赵匡胤顿时心情有些许矛盾。</p>
“文不成武不就，祸国殃民遗罪子孙，宋之基业毁于汝手！”</p>
那烛影斧声说的含糊，但无非也就是他死了弟弟继位这一个事情。</p>
但反之若自己真是暴亡，那……</p>
“嗯……北国风光…冰封…雪飘…内外…舞……”</p>
〖李世民：北国风光千里冰封……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p>
十年前与赵普谋定的先易后难，既是为了求取稳妥，也是自恃年富力强。</p>
赵匡胤破口大骂。</p>
毕竟那后辈说的相当清楚，此作品有“史上第一作的”美誉，且张马二人虽重武艺但也皆通文墨，因此自然好奇是何等作品才配得上如此赞誉。</p>
神宗变法，哲宗继位太后垂帘反对变法，哲宗当政推行变法，徽宗继位再反对变法。</p>
“这字虽似笔中带锋，连绵不绝而似精骑破阵，但那字我半懂不懂，快念与我听听？”</p>
孔明一边抄录一边笑道：</p>
“若无二凤陛下解忧，吾等竟差点成了目不识丁之辈。”</p>
刘备点点头，随即也撕下了一张纸条。</p>
“不行，还是这赵二更该骂上一骂！”</p>
于是干脆他也不再按捺观此字帖的见猎心喜之情，执笔摹于光幕，成字而为诸葛武侯所见。</p>
结果话还没说完呢，哲宗就震怒：你竟敢诋谤先帝！</p>
于是好好的朝议就忽然紧张起来，还是范纯仁站出来解围，说武帝雄才大略史无贬词，“辙以比先帝，非谤也”。</p>
只不过没想到哲宗不按套路出牌：你竟敢用汉武帝这个暴君来指代先帝？</p>
如今来看，秦皇汉武在唐末宋初逐渐并列成为暴君的代指原因有二：</p>
一是因为从安史之乱起，天下皆受藩镇之乱，兵强马壮者为祸于民，这是唐宋之交的百姓最为真切的感悟。</p>
要不是二凤开贞观之治拉了分，多少也得挨宋朝士大夫几个大耳瓜子。</p>
张飞据理力争：“军师，俺还是认得不少字的。”</p>
后辈此前说这哲宗，称呼其对外开边对内变法。</p>
不过一眼望去，两人便呆住了，双目紧盯久久不能回神。</p>
李世民：豪放旷达似立山巅纵观千古，奔放磅礴似万骑摧折，真乃文赋之上品也！〗</p>
勿论能力政绩，而只看新旧出身，难怪徽钦而北宋亡也！赵匡胤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猜到了真相。</p>
而苏辙将神宗与汉武帝对比，一开始的意思可能再简单不过，是打算以神宗的变法比喻汉武帝的穷兵黩武。</p>
“稍后官家不如言己症状，看那昭烈帝与唐太宗身侧有无良医，能否觅一上古良方……”</p>
但两年之后说不定就……须催催曹彬了，江南已是稳操胜券之局，当快刀斩乱麻后图谋北进，克太原而袭幽州。</p>
裴行俭少年人性子颇直：</p>
张飞回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马超的神色，才轻松道：</p>
“自是看懂了。”</p>
对此李世民倒是了解，当即便与自己皇后说了一番这汉桓侯多半因为那苏辙的“无割地之耻而独享其利“而怒，并非是简单因为这宋对汉武帝多鄙而愤。</p>
赵匡胤：当效唐宗汉武，复汉唐故土。〗</p>
甘露殿内不清楚这件事的君臣并不少，闻言皆是细细揣摩了一下而面色古怪。</p>
这番动静声音颇大，但众人皆不以为意，毕竟这般巧言令色之徒想要忘记也十分困难。</p>
李世民活动了一下肩膀，略感哭笑不得：</p>
既知承情，就不能唤朕一声太宗？哪怕单呼世民也行啊。</p>
庞统在一旁笑道：</p>
“后辈见我等未见之天地，造我辈难成之功业，自有垂视万古之心，此乃受光阴…科学之所限，主公不必介怀也。”</p>
“有甚好说？”张飞叹息：</p>
“其一为父正文名，二为免受父受这些搬弄是非臣子之非议，可谓孝也，而且……”</p>
〖刘备：观此文赋，见其人仰察宇宙包容天地之心，反视吾不过据潼关得关中便有些许自得之意，当自省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