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老板近乎恳求的目光,梁垣雀轻吐出一口气。
他现在有点感觉,那位不知名的“风水大师”,是冲着自己来的。
因为他还真就有一个治疤痕的药方,普天之下,再难有人有他这样的方子。
当然,也不能就此排除巧合的嫌疑,毕竟这药方虽然别人没有,但天下治疗伤疤的门路可多了去。
老板是一个商人,更是一个父亲,他迫切的希望女儿能够好起来,能够变成一个健康的人。
这些年,他也是试遍了各种药方,看过了各种大夫,真的走投无路,才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玄学之上。
他知道面前的人只不过是个风水先生,也不是医者,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总要试试。
“那个人,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梁垣雀问老板。
“我当时也提了玉华的事情,他就说让我等你来没错。”老板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那人也挺神的,在我说出玉华的事情之前,就算到我有心事,提出你能帮我。”
梁垣雀叹了口气,脑海中逐渐开始浮现出某个人的形象。
喂,不是吧,他现在这么闲么?到处跑着当风水先生?
看到他叹气,老板心里一紧,以为他不能帮这个忙,
“不,那,那个,我的意思是你试一下,不成也没事儿的,求你试一下吧。”
梁垣雀实在无法拒绝一个父亲为了孩子而殷切的眼神,就站起身来说,
“行吧,先让我看看孩子的情况。”
看他站起来,庄佑杰也跟着起身,手里还拎着半块没吃完的西瓜,一时扔也不是,吃也不是。
梁垣雀就摆摆手,让他把这边收拾一下再过去。
而他则跟着老板先一步上楼。
上楼的过程中,老板简单介绍了一下女儿玉华的情况。
玉华她娘生产时就离世了,她小的时候,老板的生意才刚刚做起来,每天有一大堆事要忙,因为不慎疏忽了孩子。
一岁多的玉华独自在房间里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从窗户里跌了出来。
好在楼层比较低,脑袋和身上没有摔出好歹,但一张娇嫩的小脸摔在了院内的碎石上,直接扎了个血肉模糊。
伤口实在太深,很多地方肉都剜掉了,留下了深深的疤痕。
此后请的大夫,都说这疤是治不掉了,因为很多地方肉已经缺失,除非有什么办法能让局部坏死部位重生新肉。
由于是自己的疏忽把孩子害成这个样子,老板每每面对女儿,心里都难受的跟针扎一样。
正说着话,二人到了玉华的房间。
小姑娘房门紧闭,老板上前去拍了拍门,就听见里面的叫声,
“我不!我说了我不要!”
看了这么大夫,用过各种各样的药都没能成功,小姑娘早在一次次燃起希望又破灭中失去了耐心。
老板好声好气地劝着,
“玉华你听话,万一这次就成了呢!”
听上去小姑娘像是在里面发起了疯,老板怎么劝都劝不下来,只好求救般地看向梁垣雀。
梁垣雀没怎么跟小孩子接触过,尤其是这样的小姑娘,心里其实挺抵触的。
但人家老板都这样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咳,小姑娘啊,你还没让我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