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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垣雀说着,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的咳的昏天黑地,精瘦的肩膀和胸都都随着咳嗽的频率抖动起来,他弯下腰捂住嘴,似乎下一刻就要咳出血来。
付探长吓了一跳,该不会是淋了雨感染风寒了吧?
就这么在走廊里也不是个事儿,外面即使雨小了,但冷风还是有的。
他赶忙过去扶住他,“走,咱们先回办公室。”
梁垣雀终于止住了咳嗽,一张脸惨白的像个鬼,不过到底是没有咳出血来,“不行,这种炭炉不能在室内点。”
付探长也注意到了,这种小型煤炉是警局配发给警员在野外出人物时用的,跟警服一样,不知道是谁给梁垣雀的,也可能是他自己要的。
“你怎么突然死心眼儿呢,把衣服放外面就行,你人先进去啊。”
梁垣雀甩开他,从同样在烤火的包里掏出一个润喉糖盒,取出一粒糖来含住,“不太好意思裸着上身跟你心上人共处一室。”
什么?付探长一愣,“玲玲没回去?”
“说是带着午饭又回来了。”梁垣雀长出一口气,脸色还没有缓过来。
付探长一听也顾不上管他了,连忙就往办公室跑,梁垣雀在身后喊给他,“哎,别忘了安排人去黄家查那个地下牢房和尸体啊!”
梁垣雀又独自一人在走廊里待了一会儿,脑海里演示着那些女孩在地下牢房中的遭遇。
黄家应该会定期绑一些女孩进牢房,把她们关在里面。
一批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她们被关起来,不能跟外界接触,不能出门排泄,也不会有人给她们吃饭。
她们就在里面进行五天左右的与世隔绝,依旧活着的人会被送走,饿死的人会被拖出来埋掉。
梁垣雀之所以把这成为一种仪式,是因为他以前了解过,某一些的采阴补阳之术,在正式实施之前会对女孩子“净身”。
这个净身,跟公公的那个“净身”不是一回事儿。
它指的是把被选中的女孩子关起来与世隔绝一段时间,期间水米不给,直到排干净身体中的秽物。
在黑暗之中被饿这么久,即使不死,人也是精神恍惚了,之后不管被送去哪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失去行动能力。
梁垣雀最早接触到这种仪式时,就有一种猜测,最早发明这个人哪里是为了图女孩“干净”,只是他娘的用这种残忍的方式限制住被害者的行动能力,任自己为所欲为。
他毕竟是个侦探,看什么事情都会用侦探的思维去分析,这种带着神秘教义色彩的讲究,被理智的思维剖析开之后其实都肮脏不堪。
梁垣雀摸了摸衣服,感觉干的差不多了,就脱下身上的警服外套穿上,把付探长留下的外套帮忙在火炉边放好。
付探长的办公室门前,常探长正在门口抽着烟散步,显然也是不想面对里面那对腻腻歪歪的男女。
“钱少爷他们呢?”梁垣雀问。
刚刚他来的时候,他们跟常探长还在办公室里呢,不能这会儿他们没眼色的在里面看现场版的爱情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