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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还是一个比较发达的城市,街上巡逻的警力还是充足的,在男人准备向楼玉新下手的时候,有巡警吹着哨冲了过来。
警哨的声音在傍晚的街上十分响亮,越来越多的巡警闻声而来,男人心道不妙,撇下楼玉新撒腿就要开溜。
随后赶来的几个巡警眼疾手快,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膝盖,男人脚下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立马就被巡警按在了地上。
庄佑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去扶捂着伤口趴在地上的梁垣雀。
此时的梁垣雀脸色一片惨白,发灰的嘴唇因为疼痛而微微的颤抖着。
这家伙也没有自己装出来的那么强大,身体还是会遵从本能的感受疼痛。
巡警看着梁垣雀的惨样,以为他受了重伤,立刻帮他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飞驰到医院,匆匆过来接待伤者的,还是下午那个帮梁垣雀包扎的医生。
在手术床上,二人大眼瞪小眼,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怎么又是你呢”。
“我让你别急着出院你不听,这不又见面了。”医生一边帮他检查伤口一边说。
下午过来的时候,由于梁垣雀坚称伤口并无大碍,只要能止血就行,医生也没有怎么仔细检查,现在一看才发现,这道伤口虽然刀口不长,但深度却很恐怖,一般人被捅到这个地步,那就只能停尸间见了。
而面前这个少年,竟然还拖着这个伤口乱跑了一天,并且一天之内伤口开裂了三四次。
医生毕生所学的知识无法给这个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只能试探着分析说,也许是因为这小孩命好,即使伤口很深但没有伤到要害,并且之前上过伤药止血,也没让他失血而亡。
“这种深度必须得缝合一下了,”医生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对他说,“这次你就别乱跑了,好好在医院里待两天。”
“不行,”梁垣雀立马反驳,“我很忙的,没有时间住院。”
医生气地伸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嘶,你这小孩怎么回事,我这是为你的生命安着想,就算缝合了伤口你不会因为失血而死,你出去乱跑也有可能会引起感染,感染是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梁垣雀依然嘴硬地坚称自己不会死在这么一道小小的伤口上,并且说,“你要留我住院,我可没钱昂。”
医生倒是无所谓他的话,“没事儿,之前送你来的是这片区的探长,你不给钱我可以找他要。”
暂时包扎好伤口之后,医生去准备缝合伤口要用的工具,梁垣雀暂时被安排在了急救室的病房里。
医生临走前特意嘱咐了同行而来庄佑杰和楼玉新,看好这个小屁孩儿,别让他再轻易跑掉。
于是乎,即使梁垣雀再不情愿,也被庄佑杰死死地摁在了病床上,等待着去缝合伤口。
梁垣雀无法,是能把目光投向楼玉新,“楼少爷,可是楼同学的事情……”
“你放心吧,”庄佑杰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跟楼少爷说好了,在你养伤期间,案件暂时由我代为调查,我会把在外面查到的情况带回来跟你汇报的。”
梁垣雀听了那时一个目瞪口呆,“等,等会儿,你说,你?”
“对啊,”庄佑杰很自然地点点头,“你不是说我有做侦探的潜质么,这次的案件就当我提前实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