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救赎的前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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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这样,

假如、幻想性的某一天,

当少女明白过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大人默认的虚假,

到了那个时候,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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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而凶恶的监狱长手持炼铁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无助少女纤弱的身子上,血珠飞溅留下道道尖锐的血痕。她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任人宰

割不停的哭泣着、呼救着、请求饶恕着,然而最后痛楚却剥夺了她最后一丝无奈的理智,少女只能无力的睁大空洞的双眼伸开满是伤痕的四肢

等待死神

但是在这个疯子的国度她丝毫不值得怜悯,在信奉‘神大人’的教徒眼中少女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王终将会把她以最残忍的方式处死,无论如

何在内心深处祈祷都不会得到天使大人的救赎。

少女所犯的偷盗之罪——名为贪婪。

她所犯下的过错之罪——名为七大罪的贪婪。

听不到任何解释,理由变成了模糊,真理化身为罪与罚,失去了人心的救赎。

谁都听不到她呼救的声音,人们的双眼变成了雕塑的玻璃球,心脏被涂抹上了狂热的虚妄之漆。

——‘有谁来啊!有谁肯来救救她啊!’

使用魔法的少年和身为剑士的少女不会再回来,赤红之瞳所兆视的世界终于沦丧为魔鬼的荒野。

她会沦为魔王撒旦的女仆,在那之前,王会用刑罚将她的灵魂救赎之后送往极乐的天堂。」

——‘啊!她所深爱的人们啊!’

诅咒、流血,然后迎来最甜蜜的死亡。

白井黑子满脑袋黑线无语的看着眼前正在看着手腕上parallel发出的附在空中的荧光屏大声读着的白毛眼镜娘,不停的喝着白色瓷质渡釉杯子里的

矿物质水。

——「嘛念在上条同学是初犯的份上,管理及教导工作都由风纪委员包办所以这次还得麻烦白井同学你们啦!哦哈哈哈!」

无比爽朗的笑着,那个少见的穿着警备员服装留着长发的成熟女人把这个问题女孩儿送到了这里

“啧,真是件麻烦差事”

“唔?”

“真没想到昨晚深夜的那起盗车案犯人竟然会是您呢,可爱的上条前辈那么,能请您说说理由吗?或者偷车成功后的快感是什么样的也行。

“唔唔让我想想”少女不假思索的把手指放在嘴唇边上,样子和没有表情成反比的可爱。“理由是为了帮丢了车钥匙的滨面解除烦恼,

成功后的快感大概就是能够帮助别人自己也觉得很开心吧就是这样啦呃~唔嗯?”说完这话后,才从刚才的某本异界魔幻系轻中反应

过来的少女呆毛‘嗖’的咋了起来,红蓝色调的美丽眸子也一下子满是错愕。

“啊、哈啊呜呜哇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啊啊啊!?理由什么的不知道!快感这种奇怪的东西更没有!啊啊啊不不!现如今问题重点不是

这个总而言之我没有偷车我不是偷车贼滨面也不是偷车贼请你们快把我给放了吧啊呜呜哇啊!!”

说出一连串没有声线起伏的话的呆毛伪三无少女伸出刚刚才脱离手铐束缚粉嫩的小拳头努力的抗议着什么,就算没有丝毫的表情体现她依然将惊慌

失措表现的异常凸显,就像是在哪个世界的哪天的哪个时间突然有个不认识的家伙敲开了她的家门,还一脸和气的问她「请问这里是地球吗?」这种

短暂而惊惧感十足的问题。

“还还还还请、还请黑子给风纪委员会求求情啊啊呜!我我我我不想挨鞭子打、我也不要被当成撒旦的女仆送往极乐的天堂唔唔我是好人啊

才没有犯下贪婪的大罪死神大人千万别来找我啊啊啊啊啊”

“喂喂上条前辈”

啊哈~

看吧,这就是难办的地方了。

那个脑子里满是宅系幻想的少女已经把刚才看到的内容给具现化了,相对于担心故事中的那个仅仅因为偷了一块面包给自己的弟弟吃被抓后就要判

处死刑的可怜少女,她目前更加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到相同的待遇

——啊啊,好像不知不觉间那女孩儿把自己套用到轻剧情里面了吧?

嘿咻~,上条前辈果然是上条前辈啊

黑子不知道从哪个口袋里拿出来一根ChupaChups棒棒糖,叼在嘴里的动作像极了某个兄控军曹的炎之精灵五河琴里。

搁在平时的话夕麻可能还能看得出来,现在她却把那当成了一种受刑前奏这让她不由得冷汗直冒,心里面忐忑不安不间断地敲着小鼓。

“啊啊要是被姐姐大人看到上条前辈这种费解的模样不知道会干出点儿什么事情啊”用超电磁炮(Railgun)把风纪委员会轰成炮灰

?追着上条前辈跑完第七学区所有大街?啊啊这个角色要是换成类人猿的话会不会比较合适?不不行!类人猿什么的区区一只猴子

还想染指姐姐大人赶快去跳楼自杀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嘿?

啊啊咧?意识与思考怎么好像往类人猿那边展开了难道说那家伙作为情敌来说已经强大到对黑子我的精神思考产生攻击性影响了吗!?

“明明现在重要的是让上条前辈把偷车的事情交代清楚啊哈~~~~~~”

——少女一头扎倒在桌子上,瓷杯里的矿物质泉水泛起微不可见的圈圈螺旋。

黑子大口叹气着,

顿时觉得,身上被抽空了力量。

带动大脑的涡轮无法再经过神经系统的牵连旋转,电量全部都用的一干二净了。

双马尾少女抿抿红润的小嘴,“黑子我可根本就不是什么审讯人员啊这根本就是比抓捕幽灵少女这种工作还要不靠谱啊啊啊”

黑色幽默一样吐槽着自己,说出真实后把脑袋彻底面朝下面,好像是整张脸都埋进了桌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