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很兴奋,她多日未见刘珏,也很想他。她看着子离笑了:“大哥就是好。”
子离心里又是一酸,几时见过她为见自己这么高兴的?脸上笑容不由变得僵硬,瞬间工夫便恢复常态,他笑道:“那好,你便扮做侍卫吧。唉,只是,这等俊俏的侍卫,可惜了。”
五月二十三,子离只带近卫百人,前往南郊观战。
都宁河对岸草坡上,刘珏一袭银白色宽袍,手持长剑,懒洋洋地坐着晒太阳。楚南身着绯红色的紧身衣,锦带抹额,长发束于脑后,带着一队侍卫骑马过来,远远望去,威风凛凛。
刘珏笑着问玄衣:“他和爷谁更潇洒?”
“主上要听实话么?”
“当然!”
“主上像在青楼赏春,哪有楚南殿下威风!”玄衣正色答道。
“你小子懂什么?这就叫以逸待劳,挫挫他的威风!最好先气他个半死再说。”刘珏眯了眯眼睛,带着慵懒的神情又道,“实在应该带上玲珑,让她给爷弹支曲儿来听听。”
玄衣想了想答道:“主上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王上大帐那边有个侍卫长得极像公主,要是让她瞧见玲珑姑娘,这个……”
话还没说完,刘珏“噌”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睛望向二十丈外子离的王帐,果然见他身边站着一个侍卫,不是阿萝是谁。刘珏忙整整衣衫,瞪了玄衣一眼埋怨道:“怎么不早说?”
玄衣忍住笑,轻声答道:“属下们觉得主上这般挫楚南王子威风甚好,总好过打不赢他丢脸。”
“你们!”刘珏咬牙切齿。
玄衣见楚南已独自骑马上了山坡,便低声道:“属下祝主上旗开得胜!顺便告诉主上一声,风城开了盘口,老王爷下注一千两赌楚南王子胜,玄衣买了五两赌主上赢!”说到自己下了五两银子注时,人已飞快地后退,奔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