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突然抱住了碧瑶。
温暖的感觉总是来得那么突然,碧瑶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她道她没有道出,因为她已经晕厥过去。
“生离死别的时候哪来那么多话,墨铁铐你回楼兰应该能解决吧。”
海棠做的事情很简单,抱起碧瑶,将其送入马车之中,她真的很好看,很纯洁,就好似那刚盛开的海棠花所以海棠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自顾自的说道:“就当是报酬吧,要知道若是连姑娘都没亲到过就这样长埋黄土可是太遗憾了。”
当其转身,那丝温柔消散殆尽,他的目光就好似挂星河中最冷的那一汪水,那股寒意逼人。
他出了马车,下了马车,整理了下略微有些皱褶的衣衫。
潭中巨石上乌苍神色微凝,嗄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海棠随意笑道:“我今日来做什么我此时便要做什么。”
“你真认为她能离开?”
乌苍是带着笑意的,不过那笑意中很明显的有一抹阴寒,就好似梅山上的飘雪,透骨的寒。
面无表情,这是海棠对乌苍的回答,他嗄道:“我可留下但是她必须走。”
“若我不允”
海棠打断了乌苍的话冷笑道:“你可试试。”
试试?乌苍会试试吗?自然不会,这个局别人已经布好他又为何要去插上一脚?你注定要死我又何须徒添些无用之事?他只是笑笑随后不再理会海棠。
“走吧,走吧。”海棠拍了拍马儿的颈脖笑道:“我知道你也害怕此地,那就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马儿听懂了海棠的话,低沉的发出了一声嘶叫,却是拉着马车转弯朝百花谷外奔去。
有个男子飞奔而出,朝着马车追去,不过他仅仅只是踏出十米,两步,他的尸体已经倒下,鲜血染红了其身下碧绿的嫩草。
鲜红泼洒的青绿之上如此的显眼,呈现一种暗红更添一丝凶煞。
看清海棠出手的了了无几,他们所见便是追马车之人瞬息毙命,随后这谷中才刮起了一阵狂风,好似先前有何东西略过,略过后那人便随风而散,死于非命。
太突然也太快了,所以太多人也就怕了。
吆喝着谁先上?谁先上便是谁先死,于是乎那热血的便被西北夹杂飞雪的寒风刮的摇摇欲坠,看起来就是个笑话,真的有些好笑所以海棠就真的笑了起来,当然,他还不忘顺道喝上一口酒。
他继续走,他到马车离去唯一的路径上,那匹马儿很听海棠的话,海棠让它走快些,走远些它便拼命的往远方奔跑,这匹马儿脚下就好似生风一般,不到片刻便不见踪影。
“马车上加持了轻灵阵吗?”狐媚儿望着远去的马车神色中闪过一丝阴狠,却又玩味笑道:“你以为你这样做她就真的能离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