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的嘶吼随着清风传的很远,车辙碾轧在石头上发出轻微的轰鸣,海棠坐在闽江丝绸缝制的软垫之上,喝着梅山的雪梅酒,甚至有些惬意,哼着曲。
自然要哼着曲,剧情的反转让他都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随手救了一枝梅后马上又要被其救一次,就像花的,她师傅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这救命之恩更是如滔滔江水,如何能不报?
“海棠先生真会享受。”
花在马车中倒酒,端上水果,看着海棠那惬意的样子不由嘀咕着。
“想喝酒?”
花精神一震,望着手中酒杯满是渴望却又马上摇了摇头,严肃道:“今日不行!我需好好照顾先生,如若偷喝,回去师傅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师傅整天我梅庐待人之道需懂礼数,懂尊卑,懂长幼,我若喝酒岂不是扇了他老人家一耳光?这样的事情我可更不能做了。”
海棠一饮而尽杯中酒,掀开帘子,望着窗外穿梭而过的夜景,明月星稀,不过这道路倒是通亮所以能看的更远,看的更高。
他看到了一只鹰在月下翱翔,只不过那鹰所飞翔之地便在马车上头,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却又笑道:”花,你吃过鸟肉没有?“
“鸟肉?”花摇着头有些好奇道:“鸟肉有啥好吃的,汁少,肉少,一只都不够塞牙缝。”
“那是特别的鸟,但是大鹰就不一样了,不信你看。”
顺着海棠的手指花抬头看去却是面色微变,忙道:“师兄,那是九环金刀袁金彪养的金彪鹰,我们被盯上了。”
“啊?九环金刀袁金彪?”梅明显有些急了,语速也变得急促了些:“这可怎么办,还要赶半天路,有这金雕在袁金彪肯定能追上我们,海棠先生身中剧毒肯定敌不过袁金彪。”
“不急,不急。”海棠缓缓道:“梅,停下马车,你且进车来。”
“啊?”
“海棠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袁金彪肯定在追来的路上,我们可不能停。”
海棠笑道:“你进来便是。”
梅无奈只好停下马车钻入马车之中。
月下的金雕盘旋了好一会儿,看那马车没有动静,也没看到梅身影却是俯冲而下,想一查究竟。
“近些,再近些。”
“怕是差不多了?”
“再等等,再等等。”
马车内所金雕自然是听不到,所以啊它就真的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一道寒光闪过,金雕继续俯冲而下,只不过这俯冲显得如此无礼,显得如此蛮横,应该如此,金雕的气力早已没了,是俯冲不如是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