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和我的傻小子一起酿造红酒,以后我们再也不用买这种昂贵的红酒喝了,到时候我们把我们酿造的卖出去,兴许能赚不少钱呢!”
赚钱?阮昊成似是突然间明白过来,媳妇说的酿造红酒和他想的酿造红酒不是一回事了。
“媳妇,你是真的要酿造红酒吗?”
田新苗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顺便还啃噬了一下那上面残留的红酒味。
“当然了,干嘛要花钱买别人酿造的红酒呢,我们自己酿造的可比他们的安全好喝多了。”
阮昊成心中有好多疑问,可是被自己的媳妇那似是馋坏了的唇柔柔地在唇上啃噬了几下,那努力压着的冲动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媳妇,我们再喝点红酒好不好,让我记住现在的味道,等我们的红酒酿造好了,也好让我品尝后给你提建议。”
快四舞曲又歇了,阮昊成话落时,快速地捕捉住媳妇的唇,加深那个她啃噬的吻。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将媳妇有可能说出口的拒绝给消散在两人的唇齿间。
一个深深的、切切的吻,在快三舞曲响起时,才缓缓结束。
而有些晕晕乎乎的田新苗,已经被阮昊成抱着停在了电视柜边。
这次,他没有倒两杯,而是将一杯倒得满满的。
“媳妇,我、我想喂你喝红酒,好不好?”
莫名地,他想起了媳妇昏迷时,他给媳妇喂水时的情形。
自然,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个时候傻傻的他了。
迷迷糊糊的,田新苗只以为他是要端着酒杯喂她喝红酒,便笑着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唇凑到了杯子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