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想起这些,田新苗再次洗起手来。
洗了五遍,将手搓的通红之后,田新苗才悠悠地回了堂屋。
进去之后,还不忘狠狠地瞪了李元顺一眼。
李元顺在听到堂屋廊檐下田新苗洗手发出的哗哗水声时,才反应了过来。
他歉意地望着田新苗,“嫂子,我、我应该先将它洗一洗的。”
田新苗刚想顺势收拾他两句,不过突然想到,这东西要是洗了,那可就不好判断了,便也作罢了。
“你听过林则徐禁烟的故事吧!”
“听过?”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新苗啊,你是想说这和那‘烟’有关?”
还是阮永胜反应快,盯着那片不起眼的壳问道。
“爹,这个东西完整的时候是一个和圆形差不多的壳,是结在一种开的花特别漂亮的植株上的,有些像我们种的八瓣梅、菊花,而那个壳就是花下面结子的圆核。”
“这个圆核里面有子,外表面上有一层液体,等晒干之后,将它们刮下来,稍作处理便成了那个‘烟’。”
李元顺眼睛越睁越大,“嫂子,你说的就是我们干的活,你的意思是我们做出来的是毒——”
后面的话,他都不敢说出口了。
虽然他混,可是他也知道,一旦涉及了那个东西,那可是要挨枪子的事。
“嫂子,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田新苗眉头紧皱着,“我期初只是猜想他们做的定是违法的事,有可能是制作假烟、假酒之类的,只是后来听说那几个小弟是要进大山,我便有了这个猜测。”
深山里渺无人烟,刚好成了违法分子种植那种植物的隐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