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脚步,跟不上他的步伐,“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或者你想在爱新觉罗墨河身上得到什么,注资林氏,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该进军欧洲,这块垫脚石你是踏定了吗?”
“不要用你那透明的心,来揣摩我的心思!”秦东篱脚步加快,我被他拖着走。
“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目的,我得目的就是,把杨凌轩踢出你的脑外,我在你的心中占满位子。”
我反抗去骂道:“你蛇精病啊!你赶紧看病去啊!”
“来不及了!”秦东篱说道:“到了!”
到了?
贵宾休息区?
秦东篱把我一推,“进去吧!”
我被他一推进了两步,我下意识的往后面又退了两步,秦东篱抵在我身后,“逃避是没有用,你今天必须要见爱新觉罗墨河!”
我哼笑出声,“秦东篱,现在都把我逼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心里特高兴,好啊,让我去见可以,让我心甘情愿的去见也可以!我有条件!”
“心甘情愿去见的条件?”秦东篱面若常色,丝毫不觉得意外。
我点头,盯着他说道:“你是奸商,我现在正在踏上奸商的道路,所以我们应该一样,无利不起早,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去,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东篱瞅了我一眼:“让我想想,你所说的条件会是什么?在车里,你问我秦氏是不是有一个建筑队?”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是的,绿地地产开发很成功,跟建筑商逃脱不了的关系,如果御苏河要赚大家钱,必须要一个好的建筑商,再加上听说你投资了御苏河,肥水不流外人田,合作怎么样?”
“在商言商,裴叁叁,你这一招学的倒挺快!”秦东篱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如果我说不呢?”
我抱着胸回答道:“那我就不要脸,在机场里大喊大叫,看你怎么让我去见爱新觉罗墨河!”
秦东篱眸光闪闪:“你这是威胁我?”
我学他的样子回答他:“可不就是威胁你,干还是不干,不干,我现在就要回去,没空陪你瞎扯淡,见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秦东篱忽然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陪我扯淡?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耍起横来,只是对着我,对别人,你怎么没有这么横?”
别人也没把我往这上面逼?
说我对他横,怎么不说他自己竟把我往绝路上逼呀!
我有些满不在乎地说:“你到底应还是不应!只要你答应秦氏建筑部门,跟我签合同,我就立马去见爱新觉罗墨河,不然的话,还真没有颜面的不止我一个,我也不怕你!”
我就不信他有钱人的套路,让我在机场上大呼小叫。
秦东篱看了我半响:“好了,你赢了,现在去给我见爱新觉罗墨河去!”
我赢什么呀?赢了我也没高兴。
向秦东篱伸出手去,秦东篱伸手握着我的手,我们两个同时说道:“合作愉快,秦先生!”
“合作愉快,秦太太!”
我想喷他一脸,谁是他太太?早就离婚,划清界限,私下互不来往。
松手转身,进了VIP候机室,在寥寥无几的人中,一眼就看见在翻报纸的爱新觉罗墨河。
心情复杂,见他不知该说什么,向后扭去看了看秦东篱,他已背对着我,作势要走的样子。
双眼乱转,如果他要走,我跟在他后面,他会不会不知道我没有见爱新觉罗墨河?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态,我向门前又退了退,本来背对着我的秦东篱,忽然转过身来,好像洞察我心里所有的想法,冲我一笑。
我有一种在劫难逃之感,,只好硬着头皮往爱新觉罗墨河面前走去。
在他面前站定,摇着手道:“墨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爱新觉罗墨河慢慢地抬起头来,“坐,叁叁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大叔,这样比较亲切点!”
你喜欢我就应该叫吗?你要做什么事我就应该无条件在后面看着吗?
我问他对面一坐,微笑得体道:“墨先生,您说笑呢,我和你,不同层次,能认识您是三生荣幸,更别说能面对面跟您说话,尊称您为墨先生,也是我的荣幸。”
爱新觉罗墨河一愣:“叁叁,其实,你是个好姑娘!”
好姑娘笑话吗?我这个好姑娘,前提下不要惹他的林艳丽,才是好姑娘,如果惹到林艳丽,那就是粪土,百死都解不了恨。
我欠了欠嘴皮:“墨先生说笑了,您的好姑娘是林艳丽,我只是一个孤儿,从小欠缺爱,自私自利怎么会是好姑娘呢…”
爱新觉罗墨河把报纸折了一下,放在旁边的台子上:“其实你不用过分昭示着你是什么人!看人的眼光我还是有的,只不过因为太在意一个人,会容易出现偏差,尤其那个人在你身边的时候!”
跟我解释什么!
他的意思是在说,他太在乎林艳丽,所以只要在林艳丽身边,智商就会拉低,判断就会失误,天下有这样好笑的事情吗?他是堂堂一个跨国总裁,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带的林艳丽,怀瑾不是早就倒闭了!
我淡淡的说道:“墨先生不用跟我解释,请问墨先生,请问来是什么意思,好想跟墨先生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利益冲突,更是没有!”
爱新觉罗墨河微微一笑:“其实你不用这么防备,今天请你来,无非是想说句抱歉,外加一些事情,拜托叁叁!”
叁叁叫得如此,对我无情的时候,比谁都无情。
“拜托我事情,可以呀!”我笑着对他说道:“我这个人比较现实,不过墨先生,想拜托我任何事情,拿出对等的条件,不然的话,亏本买卖我不会做,至少现在对墨先生来说,凡是亏本的我一律不会碰。”
爱新觉罗墨河怔了怔:“我很抱歉,让你失去孩子,所以我觉得说这句话有些唐突,但是为了我的孩子,我还是想拜托叁叁,能对姗姗照顾一二!”
让我照顾林艳丽?我耳朵出毛病了吗?为什么会听见这种话?
我带着嘲讽,望着爱新觉罗是墨河:“您说笑吧!实不相瞒,我对有钱人无比憎恨,尤其是您说的林家,让我照顾林艳丽,对不起,我没有这个义务,我也没这个本事,更何况我心里巴不得她去死!”
也许我的话太过于恶毒,让爱新觉罗墨河变了脸:“叁叁,我以为你不是这种人,为什么恶毒起来,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算姗姗有什么不好,你也不该诅咒她去死,她是你喜欢怡宁的女儿!”
指责我?他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的世界他没有参与,他的世界我也不去参与,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陌路形同,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支着下巴,冷酷的说道:“她是裴怡宁的女儿,智商低于平均水平线,您发觉吗?您说过她的养母对她非常好,您要托人照顾他,找我!您不觉得好笑吗?”
“成为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您还请我去照顾您的女儿,我一个孤儿,什么都没有,您会认为我,能照顾好您的女儿吗?”
爱新觉罗墨河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把被子放在手上:“其实,你说的没错,姗姗已经被他们养坏了,骄纵,自私,一无是处,可是,她是我的女儿,不管她怎样,我始终认为她是最好的!”
认为她是最好的,关我有什么事啊?我又不是圣人,看着别人抢了属于我的东西,还和颜悦色,还有给着脸,让别人打。
“总有一天您会后悔,墨先生!”我停顿了半天,说道:“我们是一种人,只要认定了,就会对一个人好,但是,我希望墨先生的认定不会在背后捅墨先生一刀!”
爱新觉罗墨河无奈的笑了笑:“叁叁,你说的没错,一直以来都是我亏欠怡宁的,哪怕我明知道她是我的女儿,我却带不走她,家族我却以她承受不了,拒绝带她回家,造成今天的局面,我负有百分之百的责任。”
我有任何关系吗?
向我解释什么?
终是没有忍住的言语相激:“那墨先生此次回去是打算,是准备让家族接受林艳丽吗?”
爱新觉罗墨河一愕然:“是的,欠她太多,总觉得怎么弥补也不够,家族的认可才是对她最重要的认可,所以……”
我打断爱新觉罗墨河的说话:“我不会帮您照顾林艳丽,您的合作伙伴是秦东篱,您应该找他,而不是找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孩子因为你,因为林艳丽掉得,您可以不愿意承认林艳丽不是单纯无邪,可是您改变不了她贪得无厌的本质!”
“裴叁叁!不准你侮辱我的女儿!”爱新觉罗墨河声音微微提高,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