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池大声道:“对不起!”
杨凌轩慢慢松开手,石池,噌一下跑远,捂着脑袋,指着杨凌轩道,“你给我等着,你们给我等着!”说完石池气愤地离开。
服务员见一人走,赶紧上前来收拾,我望着杨凌轩的手,微叹了一气,往外走去。
回来时,拎着小医箱,杨凌轩这贱人竟然不顾手伤,又开了瓶红酒喝了起来。
我坐在他旁边,拉过他的手,取笑道:“老板,您是看见我磕左脚,您就用右手来陪我吗?”
杨凌轩闷干酒杯的红酒,嘻笑着:“哎哟喂,让你发现了,看哥哥这么疼你,感动吧,要不今晚跟哥回家?”
我低头边拔着他手上的碎瓶渣,边道:“不如你今天跟我回家,我哪阁楼,你的房间可是一直留着呢!”
杨凌轩往沙发上一靠:“哥好歹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腰缠万贯,岂住阁楼的命?”
我把消毒水望杨凌轩手上一倒,痛得杨凌轩高声讨伐道:“叁啊,有话好说,你这是有意谋杀!谋杀啊!”
祸害!贱人!死一个少一个,我裂嘴一笑,“老板你也知道疼啊!下回还这么冲动吗?就不能找个地方,蒙着他的头吗?”
“咳咳!”邻桌的人不知怎么咳了起来,我瞟了一眼,那人的背影,低头用纱布裹住杨凌轩的手。
包好,收拾好药箱,去洗手间洗手,白衬衫上全是红酒迹,一件衣服报废了!
包好,收拾好药箱,去洗手间洗手,白衬衫上全是红酒迹,一件衣服报废了!
洗好手回来,我这桌除了药箱,一瓶喝了半瓶的红酒,全都收拾干净了。
我往位置一坐,服务员过来道:“小姐您好,刚刚那位先生离开了,您是继续点餐呢?还是买单呢?”
我吃惊地问道:“什么?刚刚那位先生离开了?不是上洗手间了?”
杨凌轩跑了,谁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