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时都忘了被他揉捏的疼痛。
男子却心无旁骛,越发控制不了自己,脖上、耳上,无处不在的唇舌吮吻越发激烈,紧贴着的身体热度惊人,她感觉她的身子要被这高温融化了,渐渐胸前的疼痛都被这高温化开了似的,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半点力气。
“嘤咛”一声,神智溃散,任由身子软到在他的怀里。
他似觉得这样尤不够,干脆将她抵到窗边唇舌纠缠。两只手如挣脱了绳索的怪兽,没了顾忌,在她身上上下下揉搓抚摸,所到之处如怪兽张开了大口尽情吞噬嘴边的美味。
喘息与轻声吟哦中,她感到他身上某处抵紧她发力摩擦,一只手扣紧她后脑勺不令她动弹,另一只手已经转移阵地,抓握住一边臀瓣揉捏……
等萧恪好不容易从这种厮磨中清醒时,看到怀中的人已经被他欺负地狼狈不堪。
她的衣领松松散开,露出胸前半只香酥软玉,其上指痕、吻痕遍布,与她先前毫无瑕疵的肌肤一衬,看起来触目惊心。
脖子上也是斑斑点点惨不忍睹,一副饱受欺辱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后悔,他真没想伤着她,然而当时其实半点都控制不了自己。不仅如此,他此时心底依旧蠢蠢欲动,只想在那看起来伤痕累累之上再次蹂躏。
怀中人星眸半闭,双颊晕红,小嘴微张,喘息细细,勾得他几乎不管不顾想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开,想看到白玉无瑕的全貌,想把人压在身下,想
强自压下心魔,边帮她整理衣物,边道歉:“对不住,下次……”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话到嘴边,又舍不得那销魂荡魄的滋味,改口道:“下次尽量不弄痛你。”
独孤维唯“噗嗤”一下笑了:“我以为你要说下次不会了呢。”
萧恪瞪她一眼,凑过去在嫣红的脸颊上啃一口,贴在她耳际道:“定然还是会的!”说着,一只手又上去狠狠抓了一把。
“哎呦!”某人痛呼一声。
这人是不是学坏了?明明先前还会脸红呢,现在怎么越发不正经起来?
出行在即,独孤维唯亲戚好友府中一一拜别,又进宫看了太后。
千金楼的经营也需做一番安排,把腊排骨火锅的做法教给管厨房的方嫂研究,让陈霖着手入冬后制作腊排骨,等到过年时就可以推出腊排骨火锅了。
关于安全问题不用她考虑,陈霖经营是一把好手,遇到难解决的事或人,不是有萧钧在么,她虽撒手掌柜,但别人惹到头上不会不管。
当然,出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调集银钱。
本次出行,路远人多耗费巨大,带着大批银两不便,独孤维唯让家里管事兑换了万两飞钱,以供路上花销。
一万两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一般人家一辈子挥霍了,就是定北伯府这样钟鸣鼎食的人家,上上下下靡费一年也足足有余。所以这笔银钱所出都是独孤维唯个人挣来的,秋氏撇撇嘴说一句,父母在堂,谈什么私产?
到底也没底气大声宣扬,毕竟她的女儿独孤维宁也在千金楼拿了一份分红,都归在自己的小金库里。
出行的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的,前一日就已经打包好装车。
皇上的手谕也被萧恪及时送了过来,这样万事俱备,只欠起行了。
杜岩因受伤初好,长途跋涉不得,便不跟独孤维唯绕远路,先行一步,穿山南东道而过,走距离光州最近的道路,路程是独孤维唯的一半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