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也听说了行刺她女儿的人跟什么伍九有关,临淮伯世子夫人提到伍九,便想大约是因为女儿遭人行刺的事情,但怎么跟林四小姐有关了?
她也摸不清头绪,只得派人去叫独孤维唯过来。
独孤维唯尚未迈进门槛,临淮伯夫人便扑过去抱住她的小腿哭诉:“二小姐救命啊!求你跟王爷说说,真不是我家芙儿做的呀,我的芙儿跟你无怨无仇的怎么会让人行刺你?一定是搞错了,求你救救她吧!”
独孤维唯听了她的话,大约猜出事情估计牵连到了林雅芙,但内情如何她也不清楚,也不能承诺什么,再者这临淮伯夫人一个长辈这么扑在她脚边也太不成体统。
吩咐阿敏阿捷:“扶世子夫人起来!”一边朝一侧的座椅努努嘴。
阿敏阿捷会意,她们两个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边一个提溜着人直接放到椅上。
沈氏忙吩咐下人去打水给她净面。
阿敏阿捷在左右按着,丫鬟上去飞快地帮她擦脸,整理首饰。
沈氏看着无可奈何只得配合让人给她收拾的临淮伯世子夫人,心里颇解气的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劝你你不听,非得叫人收拾一通才罢。
独孤维唯在另一侧的椅上坐了,道:“林大伯母有话好好说,您这样子也说不清楚不是?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关林四小姐的事了?”
“对呀,我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维唯一直在家伺候我了,外面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你看你这一上门就哭,闹得我们也是一头雾水。”沈氏温言细语,慢慢腾腾道。
临淮伯世子夫人闻言眼圈又是一红,一拍腿又要哭。
独孤维唯慢声细语道:“林大伯母这是情绪太激动了,娘,您让人给林大伯母准备间房,好让林大伯母缓缓,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估计等我回来,林大伯母就缓过来了。”
独孤维唯这么一说,临淮伯世子夫人哪敢再哭,急慌慌擦掉泪水,一叠声道:“不用,不用,已经缓过来了,缓过来了!”
林雅菡又觉得丢人,又有些好笑,默默吩咐人上茶去了。
“二小姐你可一定要跟宁王爷说说,我们芙儿小姑娘家家的,哪有能耐去做买凶杀人的事,她跟二小姐也不熟,更别提什么仇恨了,定是别人诬陷她的。”临淮伯世子夫人不敢再哭,好言好语道。
“这么说来,现在是查到林四小姐头上了?您细细说来,事情到底怎么牵涉到林四小姐头上的?”独孤维唯问道。
“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午府里突然来了一队官兵,拿着宁王爷的手令把芙儿带走了,说是伍九家的管事招供是芙儿出银子让他找人行刺二小姐的,我们家铺子也叫王爷给封了……”
她这么一说,独孤维唯猛然想起,刺客行刺的地点挑的正是临淮伯世子夫人的产业。难不成真跟林四有关。
临淮伯世子夫人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天杀的混蛋,跟我们芙儿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条疯狗,急了乱咬人……”
沈氏皱皱眉头,林雅菡忙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打断道:“大伯母,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