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东海的人选,贵在精不在多,小华马平川薛冰千影四人即可,四人之中,三人善攻,一人善医,小心一点,可保无虞,树老也得跟去,你阅历丰富,经验十足,得跟去掌控全局。”
“另外,我们还得和燕子楼协定一个最快捷的联系方式,万一支撑不住,得请燕子楼里的宿老们出面帮忙,无论如何,北派猎杀总部一定不能丢。”
这一番调兵遣将下来,安排的头头是道,树东鸣看了一眼疯老头道:“你看看人家!”说罢转身而去,似是对疯老头的不上进很是不满。
疯老头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树东鸣的背影笑道:“这样不好吗?我从小就不喜欢动脑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树东鸣也不理他,自行摸了剪刀出门修剪花草去了,单恋花也自行去了厨房,留下我们一大群人,疯老头上前说道:“大老巫,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为好?”
义父道:“事不宜迟,越快越好。等我确定了地图上所标的方位,你们就可以动身了。”
说完一转头对根叔道:“地图买了吗?”
根叔让人拿出地图,铺与桌面,义父取出信封里的三张纸片,在地图上仔细核对寻找,过了一会,果然找出一个地图上的线条和纸条上的线条十分吻合之处来。
可仔细一看,这一处却是北京燕山附近,顿时一头雾水,这东海和北京燕山怎么会扯上关系的?
义父也百思不得其解,遂将那张纸片放下,再度拿起另一张来,又寻了半天,等核对上之后,则更迷糊了,这张纸片上画的地方,则是湖北湖南重庆贵州四省交界的武陵山脉,看纸片上的地形,应该是武陵山脉中的最高峰凤凰山。
这大家更迷糊了,这两个地方一南一北,一地处帝都繁华之地,一地处深山峻岭之中,八竿子也打不着,真不知道阴阳生画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纸片没有片语只字,当真令人费解。
义父也凝眉苦思,又将信件拿出反复观看,低声自语道:“我让他寻找佩瑶的囚禁之地,不是在东海吗?他怎么跑去这两个地方呢?从信上来看,他好像还试探过,并且遇到了危险,这两个地方会有什么?”
想了半天,也没明白怎么回事,我伸头看了看,信上确实提了一句,说是什么两个地方都戒备森严,一时也糊涂了。
义父苦思不出,将最后一张纸片拿了出来,在地图上核对,过了一会,终于一拍桌面道:“就是这里了,东海附近的雁荡山,阴阳生必定是在这里寻到的线索,才追到东海去的,你们就从这里追起,立即动身吧!”
大家齐声应了,我看得佩服不已,义父虽然修为尽散,可这番安排下来,条理分明,面面兼到,统军风范十足,称义父为北派猎杀的文胆一点都不过分。
疯老头却走了过去,面色阴晴不定,将嘴巴贴在义父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似在商议什么。
义父一听,顿时面色一喜道:“于公于私,我都早有此意,一直恐你老不同意,才没有提出来,既然如今你提了出来,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对小华和马平川薛冰三人而言,这可是上一世修来的造化,这样一来,即使北派总部当真不保,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这样一来,却需要耽误一日,树老你看如何?”
疯老头转头看了看我和马平川,又看了一眼薛冰,一点头道:“就这么办了,这事我就替佩瑶做主了,成与不成,都看这三个孩子的造化了。”
我们三人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我隐约猜到,好像南派猎杀屡次大兴周章的来攻打北派猎杀的总部,就和他们所说的事情有关。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我转头一看,却是那赵总开了一辆崭新的汽车来了,牌照什么的都上好了,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把这事给记心里了,不过送来的也正好,我们要前去东海,正好用得上,那辆破吉普早该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