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十四节 边城(1 / 2)

亡灵圣魔导 南方玫瑰 1702 字 2022-09-03

路途平顺的出乎意料,一路之上连天气都好的不得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些神佑战士们都没有坐骑,只能够靠双腿赶路,在加上阿萨恩黎.丹碧亚的吸血鬼体质,即使躺在棺材里在正午的阳光之下赶路对她而言也是一件相当不舒服的事情——她随身携带的一件女神赫奎忒祝福过的圣器可以使她对阳光有些抵抗能力,但是正午的阳光对她而言还是太过强烈了。

连夜赶路对于这些将性命都交付给了阿萨恩黎.丹碧亚的神佑战士来说不算什么,毕竟他们这些年一直都跟随在这个吸血鬼的身边,昼夜颠倒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可是我们的主角轩辕月耀却断然决绝在夜晚赶路的提议,作为一名魔法师充足的休息是必要的,即使是像轩辕月耀这种不需要八小时完全休息来恢复魔力的怪胎,也拥有这良好作息习惯,夜晚的时间是用来休息的,不是用来赶路的!她可不想为了一个吸血鬼而颠倒自己的生物钟。\

不过我们的主角也不算太过任性,至少在一定的程度范围之内,她还是通情达理的,在确保了中午可以得到良好的午休时间之后,轩辕月耀对于吸血鬼牧师提出的早上早一点起程,晚上稍微晚一点休息的实际上就她自己而言,稍微休息时间短一点儿也无所谓,反正她只需要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恢复魔力和体力。但是她的魔宠、她的坐骑,以及跟随在她的身边的茜涅忒可就没有这个本事了。墨桐还好,这个小家伙总是赖在她地怀里,随时都可以补觉。但是茜涅忒她们就不同了,既然晚上的休息时间短了,白天的时候当然要补回来!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他们这一行赶路的速度还真的是不快。\这到是没什么,他们离开村庄的时候携带了足够多补给品,这一带又都是肥沃丰美之地,不但不用为水源担心。各种小动物和在这秋季成熟的各种果实也为他们提供了额外地美味。

六、七天的时间这么一晃就过去了,这是一个难得地可以整天赶路的阴天。接近正午的时候,一个阴影远远的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

随着距离渐渐的拉近可以看的出那是一座要塞。这座要塞的规模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具全,用大块花岗岩建筑的城墙有四英尺多厚,高度足有五十英尺,城墙地形状是光滑的圆形,这种形状比起直角形来更少盲点,也更利于守卫。\数座塔楼是要塞城墙的眼睛,无论黑夜白天这些眼睛都警惕地巡视着要塞内外。等的小口。可对来犯之敌进行交叉地火力攻击。

深而宽的护城河环绕在要塞地外围,女墙上密集的箭垛,巡视于城墙之上地士兵手中长矛反射的寒光,一切都证明这是一座戒备森严地要塞!

只是当他们真正走近这要塞的时候。却发现到刚才所看到地威严不过是一些虚无的幻影。

那护城河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厚厚的淤泥让水的深度顶多可以没过膝盖。垩绿色的水草肆意的生长蔓延,死寂的水面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

那厚实高大的城墙也已经年久失修。\许多地方的石头都已经松动了,数处箭垛也已经完全崩塌了。只剩下一些凌乱的碎石,那些塔楼里也没有警惕的眼睛。到是可以隐约听到吵闹喧哗的声音。站在城墙上的士兵依着长矛懒散的来回走动,只是做出巡逻的样子而已,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以至于他们这支奇怪的队伍已经靠的很近的时候这些家伙才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这顿时引发了一阵不小的慌乱,这个要塞建筑在这里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封印着永恒的亡灵转换阵的村庄发生什么意外,这里就将是抵抗不死生物的第一道坚固防线!

只是百余年来的平静早就也不在为人们所重视,虽然依然有驻军的存在,但是却早已不复当年的精锐,都是一些完全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家伙。\

这也难怪这里虽然离国境线不是特别的遥远,但是一道山脉将那肥沃的平原一分为二,因为这山脉的存在,嘉斯特司王国和布洛涅王国虽然偶有战争,也都是发生在更远一些的东南部地区,这里几乎从来没有经受过战火的洗礼。

即使已经失去了警惕,至少这些家伙还没有忘记他们是因为什么而驻守在这里。

棺木这种东西会让人直接联想起死者,他们也都知道从这里往东的地方有着不死生物。

死者……不死生物……慌乱是理所当然的……

交涉的事情轩辕月耀没有丝毫的兴趣,一切都由吸血鬼牧师的神佑战士去处理,她只需要等待结果就是了。\她只是继续向茜涅忒讲解一些最基本的魔法知识——茜涅忒的资质不错,也许能够学会魔法也说不定。当然了,轩辕月耀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老师就是。她的魔法学习完全偏于实用,基础知识学的并不是那么的扎实。

这些神佑战士虽然被特殊的力量束缚在吸血鬼牧师的身边,永远也无法离开这名牧师超过三英里的距离,但是在成也都有着各自的角色要扮演,而且都是些出色之辈——没有足够的力量是不可能在神佑战士的就职仪式中活下来的!

出面交涉的那位神佑战士很显然精于此道,轩辕月耀并没有主意听那个神佑战士和要塞的指挥官说了什么,只要结果好就可以了。\

现在结果就很不错,至少他们被很恭敬的迎接入要塞之中得到了良好地款待,唯一让轩辕月耀不满意的就是那位指挥官对她实在有些太过殷勤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