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门声,李明智一边托着那个妖冶女子的头发,一边裸着身子过去开门,脸色早已苍白到有些病态的模样,喃喃自语,谁都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推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名有点笑容的青年,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前面躺着的那个进气多出气少的赤裸女子。
“司马,想不到你来这么快。”李明智即使是裸着身子,但还是故作傲气的说道。李明智在少年的时候便落下根本无法对外人提及的不能人道的病根,最严重的是一见到只要穿着暴露一些的女人就会神经性癫狂,其间连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虽然经过许多著名医生的隐秘治疗,但他这种心理有些趋向变态的疾病依然没能治愈。于是,便有了找女人来脱光衣服来尝试治疗的方法。可惜,不管进来多少个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依然不举依然神经性癫狂,而那些女人却全都是横着抬了出去。
司马贵微微眯眼没有说什么:“要不,你接着。”
“不用了。”李明智轻拍了一下手掌,瞬间进来两个壮汉将那名估计是活不过今晚的妖艳女子抬了出去。
“什么事?。”李明智尽管还在呼呼的喘着粗气,可眼里的那抹赤红早已被一抹阴森代替。
司马贵淡淡道:“我是听说你们还是没能干掉这个陈三,所以下来看看,毕竟,我们可是米国的校友。”
“呵呵。这倒是,我们可是朋友。”李明智端起桌几上的一瓶红酒狠狠的向喉咙里灌了进去,感受着那胸口的火辣,阴笑道:“放心,他中了毒蛊,不会能活着下来的。”
“李明智,你真是太过高估你们这边的实力了啊,您不知道吗?陈三已经回来了。”司马贵没有疑惑,只是淡淡的问道。
“你说什么?回来了?是承州吗?正好,上次的事情一起解决了。”李明智不屑的冷笑一声。
“李明智,你们之前有了毒蛊,可以让陈三听话,人家可是去了香港一次了,然后去了广东潇洒,你们呢,就我在这里,我他妈的也是醉了。”司马贵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哈哈……”李明智猖狂的大笑起来,“这能说明什么,说明陈三是怕我们的,为了不想被我们控制所以去了香港,告诉你,毒蛊是没有能解开的,承州肯定是我们的天下,司马贵,你放心吧,这个事情我非常的有把握。。”
司马贵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咧却没有说话。
“你说回来了,应该不是在承州吧,不然的话,他应该过来找我们报仇了。”李明智淡漠的说道,“现在,谁都不知道你司马恭是我们这边的战友,有你帮忙,我们完全可以吊打陈三。”
司马贵哦的一声,看样子李明智还是太过自负了一点,虽然是三星的少爷,可是并不是最能继承三星大佬的位置的一个人,旗下的不少人也是有机会的。司马贵说道;“小心点还是挺好的。你可是三星集团的人,来承州,也是为了一些生意的,别总是搞一些麻烦出来。”
“你是说那个神州女孩子吗、”李明智说道,“放心,我处理事情来很干净的,到时候给她家里个十几万,那个女孩子的家族都会感谢我的,当我是恩人的,我真是好人一个。”
司马贵摇摇头,疯子就是疯子,别看李明智俊秀得不行的样子,可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他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
“行,你这么自信就好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司马贵说道,“陈三和云南王合作了,你们最好小心一点。”
“云南王算什么玩意儿,比得上我吗、”李明智抽了下鼻子,觉得感觉上来了,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点白沫的东西洒在了桌子上,蹲下,开始用鼻子吸起来。
司马贵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家伙染上这种东西,也是醉了,说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白慕辰这边你也要监督一下,白慕辰现在没什么人手。”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李明智下了逐客令,“等杀了陈三,我会第一件事情给你打电话的,庆祝放鞭炮的。”
“希望是这样。”司马贵转身离开了。
李明智则是接着在房间做单独的疯狂的表演,进入一种梦幻的状态。
“不悔,你一天到晚的带着蔡妮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呢、”我问道,这不悔在我带回来蔡妮后一直对我很提防。基本上不让我和蔡妮有单独见面聊天的机会,我也是醉了啊。不悔就笑着说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要教这个蔡妹妹成为唐门的高手,所以我们两人在一起是很正常啊。”
“不用这么夸张吧,上个厕所,一起洗澡。”我特别的无语的说道,“你这是打击我的自信心啊。”
不悔坚决的说道;“对啊,防患于未然,懂吗?三哥。”
我点头;“行,算你厉害,好了吧,对了,我等下要和苗红去承州一趟,我想要你和我们一起去抓了那个苗圃。”
唐不悔来了兴趣;“这个没问题。”
抓苗圃就可以狠狠的虐一下了!
这个事情让不悔有点小激动起来。
等苗红下来后,我就要了一辆车子,我,不悔,苗红就出发去承州。路上的时候我给李鑫打电话,我觉得白慕辰应该安排不少人监视耳钉男他们的,所以让李鑫来打探这个事情是最好不过的。
我没在的日子,云南王把他一部分人从云南调了过来,也和白慕辰的潮州社团发生了小规模的战斗。
双方都是受伤了,但谁都没能下谁,我估计潮州社团这边肯定是有外援了,不然哪里来的人。
搞不好是那个李明智从外国弄来的人。真是臭不要脸,神州的事情,这个外国人来插手。
来到了承州市后,我在一个咖啡厅把车停了下来,然后等了大概五分钟这样,李鑫的车子过来了,我们打开了车窗。
李鑫在车里,看我一眼,笑着说道;“又黑了,我以为你去非洲了呢,你叫我打听的那个苗圃,确实有这个人,但行踪太古难以捉摸了,我派三个人去监视他,然后这三个人都去了医院,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女人。”
我笑了笑,这不是废话吗?苗圃要是这么容易被那些人掌握了信息的话,早就不是苗族的人了。我正要说话的时候,本来戴着墨镜的李鑫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摘了下墨镜,问道;“三,那个,后座的人,我好像有点熟悉啊。”他马上从车里下来。我也跟着从车里下来,一把拦着他,这家伙想打开后车座的车门,我问道;“喂,干嘛呢?有话就在车里说,动手动脚的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