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源哲诧异的看着秦小川,心说难得这小家伙是个慧眼之人。他笑着说:“不妨说说,有什么独到之处?”
秦小川指着一边的一张书画说道:“我很欣赏这幅‘赤壁怀古’的字画,笔酣墨饱,柔中带刚,力透纸背,与伯父的儒雅之气相得益彰。”
忽然,秦小川余光瞥到一边,感觉一阵阴煞之气扑来。
他把目光转向另外一边,只见这是一幅少女闻梅的图画,而那一丝煞气就是从这幅画中飘出来的。
“煞气……”秦小川一惊,立时找到了问题所在。
这幅“赤壁怀古”字画正是宋源哲自己执笔所书,他钟爱书法绘画,对于自己的字画颇有信心,而秦小川这一记马屁,马上令他对秦小川刮目相看。
宋源哲捋了捋八字胡,没有感觉到秦小川神情的变化,笑道:“想不到小秦也是雅人,这幅画是出自我之手,难登大雅之堂。”
平时里因业务需要,宋思明带回来的朋友全是一些商人,谈论的都是些经商之道,哪里像秦小川这样懂得欣赏他的字画。
于是,两人相谈甚欢。
而此时一个中年贵妇走了进来,笑道:“源哲,你看你一聊起来就忘了吃药了。”
这中年贵妇正是宋思明的母亲薛秀兰。
宋源哲呵呵笑道:“难得遇到小秦这样情投意合的人,开心过头忘了。”
宋源哲从薛秀兰的手中接过几个药瓶,分别倒出几粒白色的药,便要服下。
秦小川见状,笑着说道:“伯父的头痛病,服用镇痛药物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如果再继续服用,就会患上药物依赖症了。”
宋源哲一怔,不知道秦小川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头痛的毛病,难道是儿子告诉他的?他下意识的看向宋思明,宋思明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说过。
“小秦,你怎么知道我有头痛这个毛病?”宋源哲放下药问道。
“中医看病,靠的是望闻问切。我用的是望诊。”秦小川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伯父的这个毛病有五年之久了吧。”
宋源哲夫妇吃了一惊,对视了一眼,这个小家伙的医术不低啊。
宋源哲点点头说道:“不错,我脑袋是从五年前就开始痛了,小秦,你年纪轻轻,怎么有这么高明的医术?”
秦小川笑道:“我从小我便跟随一位老中医学习医术,所以懂一点中医,从伯父的精气上看出来有些不对,所以妄加猜测,请伯父不要见怪。”
宋源哲摆摆手说道:“不,你说的很对。”
他叹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个头痛病折磨我有五年之久了,每天到一定的时候,便头疼欲裂,看了不少医生,甚至连京城的李家的李济世大师都瞧过,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只有靠镇痛药物来止痛。”
“小秦,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治好?”薛秀兰眼前一亮问道。
秦小川笑道:“办法肯定有。”
“什么办法?”两人又惊又喜,齐齐问道。
刚才秦小川说自己是医生时,宋思明就觉得奇怪,这小子不是风水师么?但旋即就猜想,这可能是秦小川说服父亲的一种手段吧,所以就没有出声。
这时,看到秦小川连脉都不搭,就看出了父亲的旧疾,宋思明也有些纳闷了,心说这家伙还真的是个医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