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就罢了。。。。。。。。”夜刀叹了口气,放下他的有座道,“你走吧,顺便把那个还没断气的肥肉也带走!”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铁桶,他还未伤到要马上死掉的地步。
独耳龙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眼里多了一丝嘲弄的迷惘。
“龙骨珠你是得不到饿——即使我不是这里的守卫者。。。。。。。”夜刀正欲言又止,转而暴怒道,“你们赶紧滚,否则我杀了你们!”
独耳龙咬着牙,手指放在对对方两眼间的位置,道:“放心,我会回来听你手右手的故事的!”
独耳龙拉起铁桶,两人搀扶着正欲离去,忽然身后传来了一种尖锐的声音,这声音像是手刮玻璃间传出来的:“你们谁也休想走!”
在光源处,一个被拉长的影子爬到了他们的脚下,就像一把抓住他们的脚一样,没有人敢动一步!
但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大,只是一个瘦小的老头子一个普通的老头子:秃顶,白花花的长胡子,一大片褐色的老人痣,岁月之刀痕刻在了脸上,沧桑与慈祥,甚至有点痴呆,一件又旧又破又脏的长袍,柱着一根蛀虫的手杖,甚至连鞋都不穿。
刚才那话是他喊出来的吗?根本不像,它更像是一个迷路的呆老头子,人逢一问三不知,不知自己是走回家还是死亡。
他们惊呆了,静静地看着,眨着眼睛。和他们的“惊呆”不同的是,夜刀的是“惊愕”,脸色卓然铁青,脸型扭曲,冷汗一场又一次地划过额头!
一向冷静如石头一般的名杀手夜刀,为何看见这么一个普通的老头子如此之失色呢?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他额名字叫“叶公公”,住在怖龙山地狱般的黑洞里,守财奴般地呵护着他毕生手机而来的散客龙骨珠。
或者,你对以上“简介”还不以为然,但是如果在收集一点资料的话,或者你已吓得不敢往下看了!
试想一下,他凭什么能耐,能将绝世奇材七龙骨珠的三颗收至囊中呢?又凭什么能将江湖一等一的杀手箜篌李目和兽人夜刀招致麾下,替其守护龙骨珠呢?又凭什么降服来自地狱的地狱之犬之子巨魔犬当成他的宠物呢?这些别人很少知道,知道的打死也不敢说,想说的又早就死在了他的手下,所以他是一个传说,神秘而永恒的诡异,导致了很多人都怕他,不敢雷池怖龙洞半步!人们只知道——传说中的——他是已经活了三百年的老妖怪,曾经把龙降服与脚下,霸占了怖龙山,守财奴般地藏着龙骨珠。他们相信,唯一能让他死掉的,不知时间,而是这沉睡千年的死火山突然爆发!
这样,或许你能理解夜刀此刻的心情了,一股隐隐作痛渐渐爬上了他的心头,然后蔓延了全身,尤其是戴着金钩的右手腕!
这就是眼前这瘦小普通看似有点痴呆的老头所散发出来的恐惧,这种恐惧在认识或者说了解他的人心里,就像爱那个记忆一样驱散不去!
但是他们不认识他,所以觉得有点意外、滑稽、讽刺和可笑!
但他们知道她就是他么要找的人!
铁桶虽然遍体受创,痛苦之余,也不忘开一下玩笑:“老爷爷,你迷路了么,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呀?”
叶公公脸无表情,仍是一脸的痴呆,像是没听见似的(高境界的人就是这样),过了一会儿忽然尖笑了起来——那刮玻璃的笑声:“我看你们伤的蛮痛苦的,要不哟啊我送你们上西天呀?”
这态度可真是够诚恳的,简直就像笑脸系相迎的迎宾小姐、护士和婊子的综合体!
铁桶道:“这么说,你去过‘西天’啰,要不怎么会认得路呢?”
叶公公摸着秃顶,像是在擦汗似的,笑道:“没去过,但我可移动你么一张‘死亡地图’,自寻而去。”
独耳龙缺乏幽默感,而且是个急肠子,直肠子,暴怒道:“要打便打,说那么多废话干吗?!”小快斧之死,令他十分愤然,着愤怒涌上心头,简直让他有点迫不及待了——无论是屠杀或者被杀!
“不急不急~~~~”叶公公摆着手,十分的慢,笑道,“我还有一件小事没解决呢。。。。。。”
这听起来,有点想去一趟厕所的意思,还是他的表达方式有了问题呢?
他转而对另一个道:“夜刀,你说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