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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阿木扯着独耳龙道,“快点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什么也没看到!”独耳龙道,“外面光线太强了而且也很远。。。。。。。。”
阿木怒道:“那干嘛表情如此的痛苦呀?!”
独耳龙捂着肚子道:“我突然想去,茅厕——可能是烤肉吃得太多了。。。。。。。。”然后他自寻了个暗角释放去了。
阿木道:“这鸟蝙蝠,看来是被官兵吓得屎滚尿流了。。。。。。。”
陶小志笑道:“蝙蝠可不是鸟,和人类一样,都都是哺乳动物哩~~~”
“我才不管他是什么鸟呢,总之他就是一个混蛋!”阿木可是个急性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洞口奔去,众人只得追着上去。
“嚯嚯~~~”阿木兴奋地叫了起来,“这可真神奇哩:植物大战官兵!!!”
众人赶到,一览山下,吃了一小惊:一大片树人(松树、梧桐树、柳树等等)将官兵围住,树藤飞舞,刀光剑影,一片混战!
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们哪里管得着,趁此混乱机会,择路而逃,这才是上策!
“等等!”晃下巴道,“独耳龙还没来呢!”
“你赶紧把他拉下来!”陶小志道,“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忽然斜斜的杀出一队兵来,各人便忙着厮杀。
“隆隆~~~”这有节奏的巨响伴随着大地的颤抖,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抓着一个巨大的铁锤,然后猛击大地!
树林深处,尘土飞扬,将一大片的树林都遮蔽了!
直到一只有房屋那么大的蛙兽王破尘而出,大家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蛙兽王背上有一大鞍座,上面有一个魔兽人——巨犀兽体,比两人叠加还要高,满脸伤疤,像烂石榴,没有鼻子,以一个短角代之,戴着银盔,身披铠甲,背有翼状硬物,手抓一条巨型狼牙棒,狰狞的脸笑得十分灿烂!
巨魔犀人!
陶小志认得他,即便不认得也对他的坐骑印象深刻,在通魔镇的城门外见过。
陶小志不知道的,他是天魔将军薛刀的副将,叫铁直冲,人称“笑犀鬼”!
通魔镇场大乱之后,知府便诉苦于薛刀,他便派了副将来协助捉拿要犯。
铁直冲狰狞的脸仍堆砌着灿烂之笑,指着陶小志等人道:“把通魔镇大牢和法场闹了个底朝天的,就是你们几只蚂蚁?”
“只有大傻瓜才会问这样的问题!”铁桶笑道,“难道你的脑袋长在狗屎里的吗?”
铁直冲大怒,狼牙棒直拍蛙兽王之屁股,痛得它“哇哇”直叫,然后向陶小志等人扑过来!
如此庞然大物,就算毫无攻击性,被它这么压在身上的话,恐怕全身骨头没有一根是完整的了,何况其身手还相当的敏捷呢!
“有种你就下来单挑,躲在这只肥蛙后面作个甚呀!”阿木怒道。
“你怎的这样说话呢!”铁直冲笑道,“什么叫有种不有种的,都是懦夫说的话!若有种的话,你就脱光裤子在大街上走一遭呀!”
阿木大怒,捶胸狂叫,然后挥舞着少林棍,冲了过去!
只见他纵身一跃,在蛙兽王前腿一点,一个翻身便跳到了它的背上,然后再飞身朝铁直冲猛棍送出:“和尚十八敲之钟钟送归天!!!”
阿木力劈华山之势,打的是铁直冲的脑门,狠、快、准,气势磅礴,杀气惊天,想要闪避,恐怕是来不及了,铁直冲只有去挡——谁不知这竟是虚招,棍影突然一晃,左右交叉奉上,呼声大作,如狂风骤起!
铛铛铛!!!
如钟声唱晚,深沉悠长,催夜降临,惊起一片黑压压之鸦!
这是打在铁直冲银盔的响声,回荡不绝,他翻着白眼,翻身落蛙!
好一招“钟钟送归天”!
连他也为自己喝了彩,在蛙背上跳来跳去,然后再跳到那个大鞍座上,驾驽着蛙兽王,大过一把瘾!
铁直冲柱着狼牙棒站了起来,晃了几下脑袋,然后怒掷银盔,对着阿木大骂道:“好小子,居然连我的蛙蛙都想搞,且看我如何还你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