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什么张?!”小虎哥怒道,“谁告诉你我紧张了?!简直是笑话,我只不过对你这无聊的玩笑感到异常愤怒而已。。。。。”
陶小志嘻笑间,忽然拍着自家脑袋,惊呼道:“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你有什么办法呀?!”小虎哥大惊道,“难道你有办法把男人的胸肌变成?!”
陶小志说有办法,那就有办法,只不过,这办法到底有多糟糕,没人能保证的了。
到底是有关什么的办法和是什么办法,且听他慢慢分解了。
陶小志笑道:“把胸肌变成,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也就是所谓的‘人妖’了,听说在我大明朝之西,有一个国度盛产此物,大唐有个鸟和尚,说要去西域取其之秘方,谓之‘西经’的。如果你有想变成人妖的夙愿,最好请教一下那个和尚,他的名字叫唐三藏。。。。。”
“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啊?!”小虎哥摸着脑袋,一脸疑惑,“什么‘大明朝’、‘鸟和尚’、‘西经’的,到底是什么来的?”
唉,这话说来,可真是比长城还要长了,对于魔界里的人,简直对牛弹琴,还是不说的好!
陶小志道:“还是回到正题吧,我想说的是,我忽地想到了如何把‘飞走了的烤鹿’找回来了!”
“真的?!”小虎哥惊道,“别骗人了,你的谎言也毫无艺术性吧!”
陶小志笑道:“虽然我小时候也有骗小孩子的不光彩记录,但我从来不骗骗子的啊——对骗子说骗,那简直是要把其带进地狱啊!”
骗不骗人,说出来就知道了,何必多言(更切切地说,是在放屁)!这是小虎哥的想法,也是在做读者的想法,毕竟像陶小志这样一脸痴笑的人,一看样子就不是十分的舒服,其可信度可想而知了。
陶小志道:“你看到了那三只笨鸟了么?”
小虎哥笑道:“看到了,样子挺像你的!看到他们的傻样,让我想起了你。。。”
陶小志笑道:“别看他们笨笨的,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乱叫,它们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烤鹿呢!”
小虎哥道:“别骗人了,我至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骗子,知道这骗人的招数!他们又不是什么猎犬,只不过是三只小麻雀而已,怎可能有如此之大的本事呢?!”
陶小志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鸟妈妈要把巢建筑在意棵会跑得书上呢?”
小虎哥道:“大概是它自己也没有想到其会跑吧,只不过是一个失误而已,或者这个鸟妈妈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笨鸟呢?!”
陶小志笑道:“绝对不可能,因为鸟妈妈在里面生了蛋,而且那三只鸟一直都是活的呀!
雏鸟活着,就说明它们有‘饭’吃,不知鸟妈妈照顾他们还会是谁呢?”
小虎哥半信半疑,摸着脑瓜道:“那你说,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呢?”
陶小志道:“不知道!”
小虎哥怒道:“不知道,你就不要装得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样子啦!!!”
陶小志道:“但我知道,这三只鸟与那可会跑的树,一定有莫大的关系!”
小虎哥道:“那又怎么样?!”
陶小志道:“我们可以里有这种关系,夺回我们的东西!”
小虎哥怒道:“但我们都不知其为何种关系,利用个屁呀!”
陶小志笑道:“什么关系呀,不就是树与鸟的关系么?”
小虎哥真的被气得血管都几乎破裂了,但她毕竟火星星,还可以在这种愤怒的表情上做一些掩饰,否则令陶小志‘更开心’就不是怎么的好。
小虎哥冷笑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在这里空等么?”
陶小志神秘道:“不仅是在等,还要看——”
看?看什么?
陶小志目不转睛,凝视着不远处的树影丛生之处,好像有一些不顺眼的东西碍着了他的视线:“看到了没有,那棵树叫人很不爽!”
只见不远处,数十棵松树,像群殴似的簇拥而乱生于一处,形态百态,十分古怪!更古怪的是,在这松树纷争的小天地里,居然傲然立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
这棵梧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高大、挺直、平滑,只是在七尺的地方折断了,想必是曾经经历过一场暴风的洗劫,才显出这般的沧桑,但仍然屹立,还比其它松树高出一个头呢。
小虎哥搔着脑袋道:“那梧桐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看它不爽,我倒爽得脚底都打滑了!”
小虎哥原本不是怎么的爽,但她见陶小志不爽,反而又爽了起来——这就是唱反调的乐趣了!
陶小志道:“难道你就不觉得怪么?偌大的一个林子,全都是松树,为何偏偏冒出棵梧桐来?!”
小虎哥的脑窍好像被打开了,一时恍然大悟,但口头上还是不肯认账:“这有什么好怪的,马群里可以生出驴子来,猴众里可以蹦出人类来(很难说这一点儿都不像达尔文的进化论),为什么松树林里不可以容下梧桐树呢?!”
陶小志笑道:“你说的都很有道理,这不过这些对我来说了(大概是等于废话吧),因为我也有偏见啊!”
偏见,这可是天大的理由啊,没有一个人能把其驳倒!如果你不是圣人或疯子,不是一个完全完美的人或完全不完美的人,你就可以拥有偏见,并且可以毫无理由地使用它,知道别人对你产生了“偏见”!
小虎哥愕然道:“那你想怎么样?把它砍了吗?”
陶小志道:“我想它把真相说出来,并且乖乖地把烤鹿奉还!”
小虎哥更愕然了。嘴巴张得比老虎的还要大,似乎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已经不是一个有偏见的人,而是超然世俗,凌驾于人类思想精神之上的圣人或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