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锋以一人之力力拼宋强与欧霸天,体竭力疲,被欧霸天的狼牙棒砸得脑袋开花。李铁城独战朱威,斗得难分难解。但宋强又过来夹击,李铁城被砍掉了左臂,只得落荒而逃。石头村的士兵四处溃散,丢盔弃甲而逃。
吴夏仁指挥山贼直攻邀月台。邀月台外围的大铁门紧紧闭着,吴夏仁叫人用木梁撞开大门,围墙上的卫兵便放箭下来。吴夏仁叫人架起天梯强攻。
山贼联军攻得正猛,斜斜地杀出一帮人马来,是许大龙率领的部队。
“妈!我要砍你他稀巴烂!”许大龙挥舞着钢斧,当先冲入敌阵,朝着吴夏仁一路砍过去。
双方再次混战起来。
铁桶也是使两把精钢斧,他舞动着斧头力战欧霸天。
欧霸天开启哨牙大门道:“肥猪猪猪佬,你不好好好呆在猪猪猪窝里,来这这这里给老老老子砍,你傻傻傻不傻傻傻啊?”
铁桶怒道:“哨牙佬兼口吃狂,你有空刨西瓜啦,来这里送死干啥?”
说话间,铁桶挥斧直砍欧霸天的脑门,风声呼呼作响,当有力劈华山之势。欧霸天狼牙棒相迎,两件兵器撞在一起,星火四射。
欧霸天道:“想想想不到你小小小子真有有有两下下”
铁桶怒道:“谁有空等你把话说完!浪费时间,看招!”
那边铁桶与欧霸天打得火星四射,这边阿木与朱威斗得不可开交。
朱威道:“你这只死黑猩猩,打架就打架啦,干嘛‘呼呼’地乱叫?你脑子进水了?”
阿木气得“呼呼”直叫,将一条少林棍舞得天花乱坠,左右前后上都是旋转的棍影。
阿木指着朱威丑陋的脸骂道:“你脖子上的烂石榴,看我一棍给你打爆它!呼呼!”
阿木舞棍直上,朱威挺枪相迎,两件兵器打得“梆梆”直响。
朱威瞬间向刺出了二三十枪,阿木将所有招数挡回,朱威的兵器被打得差点震落。阿木弹马跳起,一招“力劈硬核桃”,直打朱威的脑门。朱威闪了过去,但打在他骑的马的脑袋上,马头顿时开花,脑汁四溅。朱威被马抛落于地。
再来看看宋尚义和宋强的战斗。
宋尚义使的软剑龙飞凤舞,剑光划出的曲线如流星划空,甚是好看。招数虽狠而快,每一招都直刺要害,但是宋强都能在危险的时刻,将各种招数化解。
宋强笑道:“侄儿,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招数我都一清二楚,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宋尚义道:“谁是你的侄儿?你这个叛徒,我要为石头村铲除你这个祸害!”
宋尚义飞身腾起,舞动着软剑,剑光如滔天洪浪,直卷宋强。
“天龙第七十九式猛龙过江!”
宋强没有闪避,挥剑横扫。宋尚义的剑气顿时失色,软剑被打落于地,身形落在二三丈之外。
宋强道:“我说过没用的。”
陶小志看见村里火光冲天、喊声四起,心知不妙,就狂奔入村。迎面走出一群择路而逃的村民。
陶小志抓住一个村民道:“李叔,出了什么事?”
李叔道:“山贼杀入村了,快逃命吧!”
说着挣脱陶小志的双手,拼命狂奔。
陶小志朝着家里狂奔。
“等着我,奶奶,一定要等着我!”
半路杀出一帮山贼,大约二十来人,挡住了陶小志的去路。其中一个满脸刀痕的山贼道:“嘿嘿嘿,又有一个笨蛋来当我的刀下鬼了!”
说着,那个满脸刀痕的山贼一马当先,挥刀砍杀过来。
陶小志倒退几步,等那山贼的马奔到眼前,然后往旁边一滚,闪了过去。其他二十多个山贼便一起冲杀过来。
那满脸刀痕的山贼喝道:“你们不要乱动,看我怎么把这个鸟人当西瓜砍了!”
那山贼转过头来,很邪恶地笑了笑,那厚嘴唇如脸上众多刀痕中最大的一条。
那山贼怒喝一声,暴踢马肚,马狂奔而来。
陶小志这次没有躲避,挺立在路中央,等那山贼杀到眼前。
陶小志纵身一跃,双手抱住马颈,飞起一脚将那山贼踢翻落地,自己刚好落在马鞍上,顺势拍马而逃。
那二十多个山贼见状便来追,但陶小志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陶小志摆脱了那帮山贼,便拍马直家而去。
远远地看见屋子,浓烟滚滚,房子已经烧起来了。
陶小志跳下马,冲进了房屋。
屋内浓烟滚滚,火舌遍起,木梁烧得“噼哩啪啦”横倒于地。陶小志在火烟里乱撞,分不清东与西,嘶哑地喊道:“奶奶,你在哪里?回答我呀”
但是没有任何回应,有的只是房屋的倒塌声。
“奶奶,你在哪里?我是小志啊”
陶小志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一个房间,这间房子倒塌了一半,断定这是奶奶的房间。
“奶奶,你在这里吗?回答我啊”
陶小志搬走坍塌的房屋木梁,翻来覆去地寻找奶奶的踪迹,但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陶小志走出奶奶的房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是他的房间。
“奶奶,奶奶!你在哪儿”
陶小志一走进房间,就被不明物体绊倒,回头一看,横倒于地的正是他的奶奶!
陶小志的奶奶花白的头发被烧掉了一半,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
陶小志抱起她,她双手从胸前掉下来,血染红了她半边衣衫。
“奶奶,你会没事的,你说说话”
陶小志抱起她在火力乱撞,终于找到了走出火海的路。陶小志把她抱到家门前不远的两棵梧桐树下,那里还放着一张摇椅,是奶奶平时傍晚乘凉用的。
陶小志将她放在摇椅里。
“奶奶,告诉我,你会没事的”
老妇人闭着的眼睛开了一个小角,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
“小志你回来了”她喘着微弱的气流,“屋里还有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是你爷爷留留下来给你的。它和你你身上的獠牙密切相关。”
“奶奶,别说这些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陶小志道,“我只要你活着,我现在就送你去找大夫!”
老妇人摇了摇头道:“那件东西很重要,你爷爷一直把他视作他的生命,他希望有一天,如果他回不来的话,你能带着它完成他的志愿。”
“什么”陶小志道。
老妇人道:“快去吧,它就在我床底下那个长木箱里将它取回来。”
“好。”陶小志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老妇人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陶小志再次冲入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