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婶子,您这是怎么了,您、您刚才是不是说慌了?”
刚才就站在金氏附近、年岁应该在四十上下、长得挺好看、穿着也比别人好上许多的妇女大声惊呼出声。
她的眼中对金氏那浓浓的反感并未做任何隐藏。
梓菡向这位妇女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若不是她惊呼出声,那么就得由她自己来说了。
“世凯娘,金婶子不过是没走稳罢了,你多什么嘴。”
原来紧挨着金氏,与她关系极是亲密的一位妇女声音不大不小地开了口。
“是吗?我觉得呀怕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会这样吧!”
梓菡的目光不由灼灼地望向这个嘴上似是挂着刀子的妇女。
世凯?应该是罗世凯吧,好像比自己高一级,今年应该上初二了。
记忆中,似乎罗世凯的父亲在电厂里当着合同工,家里的生活条件在村里应该属于中上水平。
没想到他的娘姜氏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梓菡莫名地喜欢上了这个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的她。
“姜嫂子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大白天没摔过跤。”
站的远处的朵金花嬉笑着大声开了口,她就不信还真是因为梓菡的那些话,金氏便摔了跤。
很快有一部分妇女与朵金花一样,为金氏开脱起来。
不过,也有三分之一的人则是与姜氏站到了一条战线,认为金氏就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才摔了跟头。
余下的一部分人则一声不吭,观望着两方人你一句她一句的争论。
梓菡的眉眼悄悄弯了弯,抬眼望了眼好不容易爬起来的金氏。
金氏皱着眉头,怯怯地望了眼大炕上望着她的众人,心中的慌乱比那一阵更甚了几分。
两步,还有两步,她只要平顺地走过这两步,那么她就可以将刚才那一跤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