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路的走向和路线,我们大概是走到了苍云门的后山,至于这条小径是通往哪里我们几人就无法知晓
不过还好的是,我们算是安全的同时能够好好观赏沿途的风景。
拓跋柑无奈地跟着我们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她有些担心道:“上面那些人怎么办?”
“不知道。”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一个屁就可以杀死人那也太夸张了……说不定还有救呢。苍云门应该会应付得来吧,再不济,我就不相信苍云门那些老头还能够见死不救,安心啦。”
“你这样想也太草率了。”
“当我发现这个世间还有如此变态的臭屁和人类时,我的勇气已经消耗光了。以前我觉得这个世界虽然有许多不尽人意,可一切都算正常。但是今天我才发现这个世界的bug那么大,简直就是渣作。”
拓跋柑沉默了,大概明白我在说些什么,估计她现在的想法也跟我差不多。
“节哀吧。”
怀着对上面那些人的担忧,我们继续往下走。
小径的的石板长着青苔,看起来似乎好久没有人走过似的。小径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有花岗岩油灯柱,看起来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顶上长着些青苔,而且也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和收拾过,但尽管如此,这些花岗岩油灯柱仍然给我一种古朴的美感。
既然有这样的油灯柱,那么这条小径的尽头也应该有什么意义非常的地方。
“你们知道走哪吗?”拓跋柑问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不知道。”
拓跋柑气道:“那还你们还在山里乱走?!”
“多大的事?怕什么嘛。”我没有所谓地说,和小鬼、王师恩漫无目的地继续往下。
“你们,哼!”抱怨归抱怨,拓跋柑还是气怒地跟过来。
经常听说苍云门有许多禁地,不止派外的人不得进入,连是门派内的弟子也不得进入,例如镇妖塔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我们现在走着的这条路估计平常也没有弟子经过,面对苍云门诸多神秘的地方,现在趁山顶混乱,有机会一探其中的神秘之地,自然心动不已。拓跋柑也怕是像我们一样怀着很大的好奇心。
忽然,走在最前的王师恩像是发现了什么,蹲了下来。
“你们来看看,有张纸。”
我们跟了上来,来到王师恩身后,看到王师恩蹲指着小径的石板上静静的躺着的一张纸。一张长方形的符纸,上面写着什么已经看不清楚。这张纸经过长年的风雨和生物侵蚀,已经变得脏烂,只能从其黄纸红字的模样看出是一张符纸。
姜小鬼冷言道:“白痴吗?破纸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王师恩站了起来,前后看了一下后说:“你们看清楚的,有没有发现从山顶下来这条路一路上都有这样的符纸?”
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回事。
我们四处寻找着,很容易就从这条小径上找到了类似的脏烂符纸,全都十分陈旧。还有一些符纸已经烂得认不出是一张纸,如果不是有“这里到处都是符纸”这样的概念,我们只会把烂得认不出是一张纸的认作是泥尘或是腐叶。
王师恩皱着眉头说:“真是很奇怪,刚来的时候我觉得苍云门不是一个会随便扔东西落地的门派,四处都非常干净,至少不会有乱扔东西的情况,为什么这里就会有四处扔纸的情况呢?”
不知道,想不明白,也觉得没有必要想明白。
姜小鬼撇了嘴不悦道:“真麻烦,想这个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们暂且搁置这个问题,继续沿着小径往下走。
一路下来,心情愉悦地欣赏周围的风景,途中遇到两条岔路,下意识地跟着有符纸那条路走去,或许好奇心到底还是驱使我们去了解一下“地上有符纸”的原因。
跟着符纸又走了没有多久,我们绕到了苍云山的断裂带。这边的山面就像被剑劈过般平削陡峭,而山对面云雾朦胧,感觉那一边应该也是一样陡峭的断裂山面,也就是山顶上驻立镇妖塔的山峰,前天我才爬过。
一行人所走的地方从树林到干爽的山壁,迎面萧瑟的山风,呼啸声在耳边响彻。
山壁上凿出一条仅能通过一两个人通过的羊肠小道,有用山本身的石头改造的栏杆,雕刻着一些紋饰,精美非常,似乎预兆着我们来到一个苍云门的重地。
拓跋柑要紧张许多,她在后面说:“不如我们回去吧。”
“怕毛啊,男人不可以怂!”
“我是女人!”她几乎要打我,但因为怒喊声音太大怕引来苍云门的人而很快就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