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大了!
这话一经回味,就。。。。
抓住了她搞不清楚状况的手,一按,温言臻告诉梵歌这样的一个事实。
“梵歌,你不知道吗?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后它更大了。”
现在,梵歌手中好像捧住了一个烫手山芋,更令她心慌意乱,脸红耳赤的是手中的烫手山芋还在胀大着。
不由自主的,梵歌身体往后缩,嘴里喃喃的,别了,温言臻,不要了。。。
疼痛和某些难以解释的恐惧下,梵歌借助腿的力量身体不住的往回收,身上的人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空出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逼着她向他贴紧,又多紧就有多紧。
“晚了,洛梵歌。”
头附了下来,声音落在了梵歌耳畔。
“不要害怕,梵歌,以前可以进去,现在一样也可以。”
腰一挺,一举进入了她。
在灯光的烘托下,头顶上的那方天花板蔚蓝蔚蓝,海水波纹一拨一拨的从头顶上捏过,带出一圈一圈的蓝色的光圈,梵歌死死的盯着那光圈。
随着他抵达身体最深处,莫名其妙的眼泪从她的眼角垂直而下。
一定是太疼了,疼得她都掉眼泪了。
被突然贯穿带出了刺骨的疼痛,身体快要裂开的,呼吸随着突然间的被贯穿断开了,梵歌缩着肩膀,手死死的捞住了温言臻的肩膀。
他没有再动,不住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晕到乳|尖挑逗着,一遍遍的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梵歌,以前可以现在当然也可以,呆会,不,不,马上的就不疼了。
顶端所传达的情潮和充斥在甬道上窒息般的胀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们如顽皮倔强的孩子在那里较劲,拉扯。
梵歌快要被逼疯了,偏偏,那个制造者还在那里说着,不住的说着,梵歌,我保证,马上,马上的,就不疼了。。。
梵歌深深的吸气,把断开的呼吸续上,一股气在身体里抽动着,制造出了一股属于身体肌肉的痉挛,刚刚一抖,甬道好像又被撑开了一点,压着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股颤抖好像会传染一般的传染到了自己的身上。
两具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在褶皱湖水色床单上颤抖着。
太疼了,温言臻不是向她保证马上就不疼了吗?分明,已经过了不少的马上啊?怪不得,金小姐说男人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拿来哄女人的。
没有想到,温言臻也是这样的男人,梵歌生气极了,张开嘴,牙齿印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企图把他加以在她身上的疼痛嫁接到他身上。
他没有动,任凭她牙齿发力。
等到梵歌没有力气了,他又蛊惑着她。
“梵歌,动会好点,真的,动就不疼的。”
“那。。。。”梵歌蚊子般的哼了一句:“那。。。就动吧。”
缓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推进,一点点的,到达身体的最深处,试探,用身体所能表达出来的肢体语言,舌尖圈住了她的顶端,含住,细细的吮着,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释放自己的语言,珍惜,爱护,渴求。
陷进他身上的指甲渐渐的松开了,在他的缓缓的律动下,在他舌尖的述求下,松开的手不知不觉的改成了抚摸,爱|抚,一点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昂起了头,他的汗水滴落嘀嗒落在了她的颈部上。
他的每一次推进,到达都让她的身体频频颤抖着,那种颤抖导致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着,贴近,也许还能,还可以更近一点。
好像,不够了,身体想要得到更多了,不满足了,就快要像脱缰的野马了,于是,梵歌脱口而出。
“温。。。温言臻,可以了,可以,加快一点。。”
随着她的这一句,温言臻灵魂深处的囚犯被释放了出来,发出了一声低吼,温言臻捞住了她的腰,感官带着他来到了高高的悬崖上,在往悬崖上一跃的最后瞬间,狠狠的,刺穿了她。
上穷碧落,肝脑涂地,粉身碎骨。
终于,他等来了这一刻,属于世间最为甜蜜的邀请,温言臻,可以了。
在车祸前的他们的最后一次是在一家酒吧的后门的杂物房里,杂物房里堆积着满满的啤酒纸箱,他把她压在了纸箱上,用皮带绑在了她的手,狠狠的进入了她。
在那场一厢情愿的情潮里,至始至终贯穿着她沙哑的哭泣声还有他每一次律动声音,彼时间,他以为她会臣服。
因为,她是那么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