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关门吹灯睡觉。
此时床上千分绵缠,万分恩爱。
恨之恨颤动琴弦何不永震不息,怨之怨美妙乐章何不久久循环,虽心满意足仍意犹未尽,二人相拥而眠。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赵川和韩凌玉早成起床洗漱打扮完毕,邓念芷已在正间房间,阳关灿烂地相迎“老公,凌玉妹妹可好?”
韩凌玉羞中带笑不语。
赵川面带歉意地说:“老婆,来抱抱!”
邓念芷不从,故作生气地说:“今天干什么呀?”
“这个,那,出去转转吧!”赵川随口说道。
温文成夫妇昨晚经历,让他们欣喜若狂,决定今天正式宴请赵川。
一大早,二人已在前厅等候。
二人见了赵川的面,在互相问候之后,温文成说中午在庆丰楼宴请赵川全家,敬请赏光。
赵川稍推即允,随后带邓念芷韩凌玉逛街游玩。
温文成宴请赵川,自知自己档次比不上赵川,随去请舅舅给自己装逼。
江枫本不愿参与,当听到赵川医术神奇之后,心中一惊,遂爽快答应。
赵川等人逛街购物回来之后,温文成已经等候多时。
赵川一行人稍后随温文成一同前往酒楼。
江枫夫妇已在酒楼。
温文成介绍寒暄之后就坐。
赵川内心不悦,不知道有江枫到席,若知道就不会让韩凌玉参与了。
但即已到席,也不好现在又退席。
不过江枫夫人、温文成老婆和邓念芷韩凌玉,这几个女人之间也是自来熟的,也能聊得来。
江枫来此有特定目的,他心里可有他的小九九。
知州马俊元患病已有数月,头痛难耐,再医不好只有辞官还乡,那江枫自然也失去依靠。
江枫席间问了赵川一些医术方面的事,渐渐的聊到了知州的身上,问知州的病不知可医否?
赵川淡淡地说可医。
那江枫当即起身,言辞急切,问可否即去治疗,然后回来再吃?
“这个……”赵川苦笑,略一思索便同意说也可,遂随江枫去知州府。
江枫车马早已候着,二人上车急驰知州府。
到了知州府,下人说老爷正在大堂上。
江枫说现在又不是升堂时候,老爷呆在大堂上做什么啊?
下人说小的不知,说老爷一大早起来除了叫头痛,还长嘘短叹,饭也不怎么吃,呆在大堂上已经半天了。
江枫听后心里明白了,这是因为有病要辞官还乡了,这是舍不得这个官呀。
江枫立即带着赵川去了大堂。
那知州马俊元此时正哼哼唧唧坐在大堂上痛叫不止。
江枫先上前耳语几句,那马俊元一听立即瞪大眼睛,也来不及顾从五品官员的官威礼仪,忙急传身正视赵川面露喜色。
赵川上前稍诊查,便淡淡地说请到偏堂躺下,我来施治。
知州马俊元一听立即说去什么偏堂啊,赶紧先救我的命要紧。
那马俊元一使眼色,江枫立即将公案上的大印令牌醒堂木等办公用具撤到一旁地上。
马俊元就势躺在了公案上,挥手让赵川赶紧来吧。
江枫看了一眼赵川,内心暗叹这病真是厉害啊,堂堂的知州都让其折磨得乱了纲常。
赵川也不浪费时间多说什么,随即运气行鬼手十八针。
针下马俊元即痛止。
半刻后,起针。
赵川又开了方子,嘱取药服数剂即可,此后便无忧。
马俊元大喜,命人取重金酬谢。
赵川坚辞不取,欲告辞返回庆丰楼。
马俊元哪里能同意,遂命人去酒楼将所有人请来知州,要设宴一叙。
马俊元命人将江枫像祖宗一样请到客厅喝茶,随后又换了便服与赵川长续。
马俊元言词谦逊,极尽巧舌如簧,他力劝赵川留吕州行医。
他说医馆等住处自不必多虑,声言若能留吕州,乃吕州之幸也,马某之三生幸也。
赵川听后微微一笑,客气地说此次只是路过此处,就是稍作逗留而已,感谢知州大人的盛情心领,实在不敢打搅贵地。
马俊元见赵川不肯留此,也不在强人所难。
聊了一会儿,马俊元似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哦了一声,说说本州有个聚宝斋,此店里有一套金针,据说是上世某朝代的医圣留下,有人说此物很是神异,只是至今无人能驭用,已多年未曾出手。
赵川一听立即眼色发亮,口说果有此事当真是个好东西呀。
那马俊元一听,立即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立即出门而去。
马俊元说已命人去取金针,要赠与神医赵川。
马俊元说这宝针需遇赵川这样的神医才行,医病救人乃是世人之大幸,望神医毋须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