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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

史蒂夫看着夏之夜：“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我回到那架该死的飞机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消失在了我的面前。现在，你还活着，那施密特呢？”

“他……大概也没有死吧。”

夏之夜仰望头顶，虽然有车顶相隔，但是他仍旧如同看透了整片天空一样，淡淡的说道：“他或许，还在这个宇宙的某一个地方，活着……”

史蒂夫的拳头骤然收紧。

夏之夜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就算是他还活着，也很难再回来了。”

“宇宙魔方，到底把你……带去了什么地方？”

坐在前面的寡姐忍不住开口：“你的失踪，果然和那个有关系吧？”

“想知道？”

夏之夜笑着说道：“那这件事情，就得好好的讨论讨论了。首先，你是代表神盾局在和我说话，还是代表你自己？”

“我代表……复仇者联盟！”

寡姐看了一眼后视镜，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扯虎皮，吓唬人。”

夏之夜摇了摇头：“复仇者联盟搭建好了？就算是搭建好了，难道我就怕了？”

史蒂夫有点纳闷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瓜葛而已。”夏之夜笑了笑：“并且和她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我和这个国家，好像有个仇……”

“怎么会？”史蒂夫连忙说道：“教官，你是英雄！”

“那你听说过我这一号的英雄吗？”

夏之夜笑道：“国家纪念馆里，还有你的照片，每一年都有很多人去见见‘你’，缅怀他们的英雄。但是我呢？又有几个人……记得我？英雄？这个词不适合我，史蒂夫，我只是‘传说’，少部分人口口相传的传说。”

史蒂夫瞠目结舌。

前面的寡姐开口了：“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咳咳。”夏之夜摆了摆手说道：“原因什么的，其实都是次要的。事实上这反而是好事。因为我本来，也没有打算成为你们的英雄。当时那个红脸怪打算炸掉半个世界，来实现他的野望。我如果不反抗的话，也难免要死。所以，不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我拯救的始终是我自己，更多的，恐怕也就是为了那个傻老头报个仇而已，嗯，不能更多了。英雄啊，功绩啊，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

“而说起英雄的话……”夏之夜又看向了史蒂夫：“其实你才是当之无愧的。”

史蒂夫低下了头：“教官……”

夏之夜笑了笑：“说实话，我没想到是你来接我。事实上，能够在这个时代看到你，对我来说也是个意外之喜。”

“教官，没有人能够抹去你的功绩！”

史蒂夫深吸了口气：“我们同时经历过那个时代，见识过很多……很多很多战友死在我们身边的那个时代。如果不是你的话，施密特的野望已经成真，也根本就没有现在的和平。是你的冒险和拼搏，才挽救了无数的生命，没有人能够将这样的功绩抹去！他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