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走的这尊,原主也对郭正安不服,不然也不会在你提前下葬郭正安后出来惹事,她还靠着你当时留在坟地的怨念,迷离了郭家其他人,前来给她磕头认错,至于郭三少为何会被迷送到灵堂棺材中,只怕得先知道这灵位之中供的是谁,不过郭家上下都无性命之忧,便算作了结,我们先走了。”
阮铃芳点头,苏逸则拿着牌位转身对秦隋说“喏,衣服还给你,谢谢啦!不过我这人素来不爱倒腾洗衣做饭的事情,所以现借现还,应该不用我给你洗吧?”
苏逸说着,便拿起那个只写了一个“妻”字的牌位往身后一送,它就像是被她装进了什么虚无空间一般,既没见她背后出现什么鼓鼓囊囊的事物,也没见她因重量而脚步沉重。
只是还没等她走远,就听见身后秦隋问道“分明做的这么认真,为什么还要叫摸鱼?”
秦隋的问题心不对口。
苏逸回头一笑,“分明是想知道阮玲芳和那牌位的事情,反倒问我为什么叫摸鱼。男人啊,口是心非不可信。”
秦隋的小心思虽然被戳穿,但他反倒跟着难得地笑起来,“那你倒是说啊!”
“郭正安的正室夫人,早年是作为童养媳养在乡下的,到了年纪便嫁娶。不过她生前想去学堂读书,被郭正安拦下了,还被毒死在府上。”
苏逸怎么知道的这些事?
早在她开始见着阮铃芳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一些问题。
至于后来算的那些个卦,也是从侧面证实了一些事情。
不过,郭时南才是关键啊!
“所以,她是来向郭家复仇的?”
“不不不,她才不是来复仇的,阮玲芳进郭家第一日祭拜先祖就被她魂灵附着,她不过是想借着这副身体,去读一场书罢了。不过这位名义上的母亲这一回却喜欢上了自己夫君的三儿子,这一本糊涂账也真是够荒唐的。”
说到底,也不过是人鬼情未了的老套故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