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混对一个小娃娃然没有戒心,又或者是自觉靠山强大,根本不在乎,竟然炫耀似的说出来。
沈轻迟敛目,微不可查地一勾嘴角。
果然如此,江老二已经听命于陆巍行事。
但堂堂陆老将军嫡子,多番针对他们做什么?
他回忆起诸多事宜,顺藤摸瓜。恐怕正是那日管道上众人和陆巍相遇,对方真正针对的,是他师父。
“哒哒哒!”
马蹄声阵阵回荡在空旷的管道上,江早早和江木的小脸上已经灰扑扑的落满了尘土。
白马马果然厉害,一口气跑了这么远还速度飞快。
江早早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白马马,早早果然没有小看你。”
白马顿时露出得意的表情,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仿佛是在说这只不过小意思。
“啊!”江木又因为它猛的加速,差点往后一跌。
但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快恢复过来,自觉已经能够适应白马的突然加速了。
“白马马,停一下!”
在一个路口处白马停了下来。
“妹妹,这里是必经之路,难道要在这里等那位爷爷吗?”
江木正道出停下的原因,一回头就被一双小手糊了满脸的灰。
“呸呸呸!”江木把不小心进嘴里的沙子吐了出来,看起来别提有多狼狈了。
江早早又把自己的小脸抹的灰扑扑,小揪揪也乱了,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妹妹你这是?”
江木:虽然不明白,但是妹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江早早狡黠地眨眨眼睛,“待会你就知道啦,我们越惨越好。”
江木眼光突然一凝,指着前方,“妹妹你看!”
远远一队人纵马而来,身着铁甲,行动有序,一面黑色的旗帜飘扬着。
“我们要等的人到啦。哥哥,你装作累累的样子。”
那队人骑得都是好马,眼看着越来越近,江早早和江木正好仿佛是精疲力尽,从白马上跌落,正好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士兵训练有素,即便他们是小娃娃,也因为突然出现的拦路之人表现出防御的姿态。
“恐怕是哪里来的偷了马的小叫花子,赶走就是了。”
陆怀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一丝动容。
他虽是将军府的庶子,但想教平常人已经过得尊荣华贵,眉眼间透着傲气,当然看不上像蚂蚁似的难民。
“呜呜呜,爹爹娘亲。”江早早哭的稀里哗啦,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脸上白一块给一块。
“早早害怕,早早好累呀。”她哭声细细软软的,像一只迷路的小奶猫。
江木虽然知道她是做戏,但立刻紧张不已,把她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妹妹别难过,我们很快就能救爹爹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