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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下意识地呼吸一滞,很难从这种氛围里出来。
呜呜呜,我要哭了,虽然我早就知道姐姐最后会被‘杀掉’!
舞台上可以be,生活里千万不要be啊!
我的小心肝受不了啊!
前面有多甜,后面就有多虐!
不说了,我已经录屏了,立马去复习一百遍!
舞蹈的最后,颜辞相当于整个人倒在祁砚琛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颊旁就是他白净的脖颈,鼻间都是一股淡淡地薄荷冷香,很符合他的气质
掌控她腰部的胳膊很有力度,直接贴着她的皮肤,散发着热量,好像可以把她的皮肤灼伤。
她的心跳很快,而对方的心跳同样也很快。
两颗心隔着两层衣物“砰砰”地跳动,感受着彼此心跳的频率。
谢幕后,颜辞下台的一路心跳都比平常快。
在要下楼梯时,一只胳膊出现在自己面前,手腕冷白,抬眼,祁砚琛脸上带着笑。
不是舞台上慵懒又恣意,看似处于被动地位,实际上掌控一切的笑,也不是带有侵略性的笑,而是属于祁砚琛本人的笑。
她暂时压下心里那条作乱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把胳膊搭上去。
祁砚琛非常绅士地扶着穿着小高跟的颜辞下了楼梯。
有眼尖的粉丝把这一幕也录了下来,虽然看不清楚两人的表情,但正是这种昏暗的场景,不大清晰的身形,才氛围感十足嘛!颜辞抓着他衣服的手无意识收紧,没等她回神,耳畔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颜老师,我今晚的表现怎么样?”
昏暗的环境中,因为视野的不清晰,更会放大人别的感觉,例如听觉。
男人声音一出,颜辞就回想起了排练的一幕幕场景,镜子前的两人对着手机扒舞。
颜辞以前学过,只是太久没跳了,需要时间回忆,而祁砚琛是第一次接触这支舞。
索性,他是个极有天赋的学生,动作顺几遍就大概记了,剩下的时间就是二人磨合。
他的手不时略过她的肩和腰,每一次碰触,那块被碰到的皮肤都是酥酥麻麻的。
男人很绅士,不会用手掌去碰触她的皮肤,需要扶住腰的时候,他会掌心握拳。
可密闭的室内,男人灼热的呼吸不时会喷洒在她的头顶,空气中好像都是他身上的薄荷味。
冷淡又清冽。
“很好,真的。”颜辞笑笑,松开了握住他小臂的手。
显然,不是敷衍,这是实话。
闻言,男人眉宇间浮现悦色,也是发自内心的。
祁砚琛没有说过他有没有舞蹈功底,颜辞也没有问过。
倘若他以前没有跳过舞,那不得不承认他的天赋异禀,人比人气死人。
长相身材能打,演戏能演到别人的天花板,就连舞都跳的那么好。
祁砚琛收回手,提醒颜辞注意脚下,“是再看会还是先休息呢?”他问颜辞的意见。
听到颜辞耳朵里,她下意识认为对方的意思是,不管她想干什么,他都会陪她。
今晚的自己太不正常了,前所未有的不正常,脸蛋热热的,如果有个镜子的话,一定能发现她的脸红的不像话。
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胡思乱想,“看看表演吧,难得的机会。”
明星的身份,虽然光鲜亮丽,但也充满着束缚,他们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连不戴口罩和朋友逛个街都成了奢望。除了参加活动会在舞台上表演,颜辞已经很久没有以一个观众的身份在台下欣赏舞台了。
“小桥流水,杨柳依依,青墙岱瓦,墨染水乡。在画家的笔下,南方水乡景色被记载在了纸上,这就成了一幅墨染的水乡画卷。下面有请舞者徐薇冉为我们带来舞蹈《画卷》!”
这支舞是一支纯粹的华国舞,编舞者正是颜辞的师傅,古典舞大师田韵光,她的舞姿正像是诗中描写到的那样,“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当然,这支舞难度不低,形难神更难,为了表现出“水墨画”般的意境,要求舞者对身体有极高的控制力,没一块肌肉都要动用起来。
姿态需舒展,核心力却要极强。
若是只得了形而无神,便会显得柔软有余,而气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