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大婚(1 / 2)

遮天 辰东 2057 字 3个月前

帝塔飞走,它有宏大无边的威势,气势磅礴,与天道共震,叶凡他们并未阻止,而姬家也没有用大帝阵纹相拦,任它离去。</p>

现在还不是与帝主决裂时,留下一座塔亦无用,不能阻止他成道,该来的终究会来。</p>

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无论是叶凡,还是圣皇子,亦或是姬子全都有问鼎未来至尊的资格,只要他们成长起来,未必没有一战的实力。</p>

而这个时间段并不一定需要太久远,真正想踏上那条路的人,岁月绝不是阻挡他们脚步的障碍,算不得绊脚石。</p>

叶凡头顶上空,铜鼎沉沉浮浮,万物源气垂落,帝威尽显,浩大无边。而今成为了大圣,就如同当年的人魔老爷子一般,可以催动这件残缺的仙器了,能让它发出绝世威压。</p>

至于棕发大圣,早已被压的双膝龟裂,承受不住这种威势,跪伏了下去,根本就挡不住帝威,再敢硬撑的话必然会成为劫尘。</p>

“念信吧!”叶凡冷漠无情的说道。</p>

此人欲借势压迫他,想让他受辱,逼他走上绝路,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脾气,该怎样就怎样,直接针对。</p>

信笺依然在散发宝辉,透发出一缕缕瑞彩,烙印上了一位将成道者的道则,没有杀气亦很可怕。</p>

失去帝塔的护持,帝器不再加于身上,棕发大圣即便是身为信使,此时持掌信笺也在颤抖,浑身欲裂。</p>

“你不要……欺人太甚!”他艰难的开口,费力的抬头,与叶凡对视。</p>

可是前方那座铜鼎在沉浮,直接扫出了一缕威压,让他立刻颤栗了,面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来。</p>

“是谁欺人太甚,在我的订婚礼上这般放肆,想要借势凌辱我,你还不够资格!”叶凡冷淡的说道。</p>

轰隆一声,帝威弥漫,叶凡的声音伴随着铜鼎的轰鸣,声音浩大无边,像是一尊大帝在喝斥,俯视脚下的罪囚。</p>

摆在棕发大圣眼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臣服,要么粉身碎骨,而且他此时不由自主在抖动,这是大帝威压让他不由自主,肉身失去了控制。至于元神,也坚持不住了,像是面对洪荒猛兽,要将他吞食。</p>

到了这一刻,他的本能背叛了他的意识,灵魂最深层次的东西在颤栗,面对古之大帝所留下的器物的波动,畏惧到了极点。</p>

棕发大圣跪伏在那里,颤抖着伸出双手,打开了这封信,这个时候更为炽盛光流动出,让他几乎要崩溃了。</p>

一位将要成道者的气息铺天盖地,让他的处境雪上加霜,体若筛糠,软倒在那里打摆子,非常的不堪。</p>

这里鸦雀无声,这可是一位大圣啊,可是于帝器下、在成道者的烙印面前,却什么都不是,没有一丝对抗的可能。</p>

棕发大圣在本能的驱使下摊开信笺,声音颤抖,断断续续的开始读这封信,正如他所言那般,这封信的内容,大意就是要是招揽叶凡,不过还算尊重。</p>

众人屏住呼吸,此地静到极点,竟然是这个结果。早先,棕发大圣欲借势压人,傲然立于此地,颐指气使,让叶凡接法旨,到头来自己却跪在这里为人族圣体读这封信,真是可悲而可叹。</p>

现场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位大圣跪在地上,臣服于人族圣体的脚下,双手捧着信笺,在那里一字一字的读。</p>

这个样子让人震撼而又无言,此人不值得同情,盛气凌人在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被压在后,完全是咎由自取!</p>

不过,这样前后对比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让人有点时间更迭,空间紊乱的感觉。</p>

一方教祖这个样子,实在是有点可怜!</p>

“谁叫你嚣张呀,现在要被打屁股了吧?”神娃在不远处咕哝道,肥嘟嘟的小脸上写满了早知如此的样子,道:“你不知道叶大恶人很坏吗,本天帝一般情况下都敢惹他,就凭你,还差的远呢。”</p>

众人真是无言了,差点笑出来,小胖子明明只有一膝盖高,却还极力做出一副老道的样子,徒惹人发笑。</p>

叶凡收起破损的万物源鼎,根本就没有再瞧一眼伏在地上的棕发大圣,视若无物,完全就将他忽略了。</p>

这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视他如无物,真真切切的当成了一个送信的奴仆,根本就不曾看成一个实力强大、可以君临一域的大教祖。</p>

圣皇子也收起了黑色的仙铁棍,一条条瑞霞、一道道仙光全都内敛进了躯体内。而姬子也早有收起了虚空镜,让这个地方恢复了宁静。</p>

东方野、李黑水等人全都大笑,何必如此呢?早先棕发大圣若是不心怀叵测、咄咄逼人,根本就不会是这个结果。</p>

来参加订婚礼的宾客全都亲眼目睹了叶凡的强势,心有不轨的人一个个都忌惮到了极点,逼着一位大圣下跪读信,这可真是惊世骇俗。</p>

古族诸雄一个个心中凛然,他们早在一二百年前就领教过叶凡的手段了,那个时候他还未成圣就已经搅动了天下风云。更不要说现在了,已然为大圣,横行天下,傲视各族!越是了解过去,心中越是颤动,让他们更加的生惧。</p>

域外诸圣则都很自觉了,在这种场合下,绝对不会有一个人乱语了,更不可能会有什么不轨的行动。</p>

棕发大圣颤颤巍巍,从地上站了起来,将那信笺放在了桌子上,他脸色苍白无比,今日遭受了这般屈辱,让他心中憋屈到了极点,眼神中隐去的一道光芒无比怨毒。</p>

他哆哆嗦嗦,直到远离了信笺,才直起腰来,脸上阵青阵白,他恨不得一头撞在地上,就此自绝。但是,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这样一域之教祖,自然不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