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洒水啦。</p>

坐上红旗N501，车队开到了沪上市区某个高端本帮餐厅，上次和甘媛来过，味道不错，周瑞今天订了个包厢。</p>

推开门，里面航天局一行人已经就坐，甘媛也已经带了几个公司的人在此照应，背后的墙壁电视上，则放着新闻联播。</p>

大的庆功宴不去了，小的饭局却还有。</p>

孙局长起身道：“周总，真不巧，新闻联播刚刚结束，您错过了自己的镜头。”</p>

周瑞摆摆手：“没事，已经习惯了，没时间天天看。”</p>

这次航天局来了这么多头头脑脑，可不会甘心只做个观众就回去，他们还希望能确定引进“拟态指挥”系统，安装在全国的四大火箭基地。</p>

这种划时代的技术，会成为整个航天业发展的养料，反哺出更多的创新。</p>

就像是DOS系统升级到视觉操作系统一样，可不仅仅是看着舒服，带来的变化会是方方面面的。</p>

周瑞对于这种合作并不排斥，“太一天工”能这么快迈入正轨，国家航天局的支持可以说功不可没，双方未来合作的项目只会更多。</p>

周瑞甚至提出了免费提供，来置换其他支持和服务的方案，免得航天局回去还得重新规划经费，钱这东西，你来我往的何必呢，给银行刷业绩去了，还得做账。</p>

这个爽快的态度，无疑让航天局大喜，孙局长也算完成了退休前最后一项工作，畅快的直接起身干了一杯。</p>

“周总，都在酒里！”</p>

周瑞笑呵呵的陪了一杯。</p>

“共勉，以后合作的地方还多着呢。”</p>

酒过三巡后，双方达成了许多口头协议，“太一天工”发展至今，业务已经越来越稳固。</p>

周瑞送走了航天局一行后，时间已经来到了10点。</p>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毛毛细雨，又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只留下湿漉漉的地面，和浓重的冬季雾气。</p>

路灯都变得迷蒙，行人也不再交谈，天地之间也仿佛只有汽车驶过的声音。</p>

周瑞收了收衣领，感觉空气很好，看向一旁的甘媛，说道：“累不累？走一走？”</p>

甘媛下意识先点头，然后才感知了一下右腿的状况。</p>

“还好，我陪您。”</p>

“累也得走，用进废退，身体的哪里都是这个道理。”</p>

周瑞左臂做出空洞状，对甘媛示意了一下。</p>

甘媛略微犹豫，依旧只是几根手指搭上了老板的手肘，没敢真正挽着。</p>

说实话，虽然道理上是因为自己腿有伤，但这几天这种僭越的“禁忌感”，让她心里有些慌。</p>

是的，禁忌.那是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温存</p>

雾气中两人并排而行，远处则是林托等安保人员。</p>

“林队，这距离是不是太远了？”</p>

林托不动声色：“不，再远一点，留下点空间。”</p>

不知走了多久，甘媛再也忍不住心里压力，突然抽回了手。</p>

周瑞好奇的回头望去，说道：“怎么了？”</p>

甘媛低着头：“老板，这样不合适.”</p>

她有些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失格、失位。</p>

周瑞没有停下脚步，继续不快不慢的往前走，但左手却滑落下来，牵住甘媛的手。</p>

“别逞强，摔着了还得抱着你。”</p>

十米外的林托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压抑道：“退！快退！”</p>

“退出30米开外！给周总留下操作空间！”</p>

甘媛咬着嘴唇，掌心一片潮湿，仿佛能滴出水来。</p>

这种慌乱和安心交织的感觉，实在难以描述。</p>

算了，反正都听老板的吧</p>

老板让自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