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放心圣女,我要进去看看!“
“哥冷静一点,你这样过去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我怎么冷静?!万一那个男人暗算了圣女,企图对圣女不轨呢?!”
薛文眼珠瞪大,呼吸粗重,那个男人进入圣女的房间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这么长的时间,若那混蛋真对圣女做了什么,一切都晚了!
薛文把夏青莲当作女神一般崇敬和爱慕,若因为他保护不力,让圣女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薛武知道哥哥对圣女的心思,怕他暴露,自是拼命阻挡,两兄弟正拉扯,对面那间屋子的房门忽然打开,那男人终于走了出来。
薛武松了口气,连忙对薛文道:“哥你看,那人出来了!”
薛文眼珠子瞪大,死死地盯着秦耕耘:“可他进去了那么久,到底做了什么?”
薛武其实心中也有疑问,想了想道:“我们悄悄跟着他吧,看看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哼,自当如此!”
薛文冷哼一声:“若是让我发现他真的对圣女有所不轨,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薛武无奈,知道一旦涉及圣女,自家哥哥便没有理智可言,只能陪着薛文悄悄在远处的树林里跟踪秦耕耘。
好在薛武擅长隐匿法阵,也是苦了他,一边跟着哥哥一边快速画出隔绝法阵,让两人的气息不被村子里的镇阳宗弟子发现。
幸好秦耕耘只走了几步就停下,进了一间屋子,关上门便没再出来。
薛文顿时皱紧了眉头:“他不是男弟子吗?为什么住得离圣女这么近?”
薛武也有些疑惑,通常宗门里男女弟子都是分开住的,当初青莲门也是,男弟子住在山腰,女弟子住在山顶。
男女有别,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像镇阳宗这样的大宗门更应如此,若是一点男女之防都没有,那岂不乱套了?
“定是那叶惜月,枉为当世仙子,连弟子住宿如何安排都不懂!”
薛文自然不认为这是圣女自愿的,于是把锅甩给了叶惜月。
定是那叶惜月管辖无能,圣女又要伪装隐忍,那个男的才能趁机深夜骚扰她。
“圣女为了青莲门,真是忍辱负重啊!”
薛文已经脑补出了圣女为了不暴露身份,与那魁梧男子虚与委蛇的情景,顿时双目喷火,双拳握紧。
“未必如此,也许圣女与他真的有要事相商呢?我们不要妄自揣度,待下次与圣女相见问清楚再说吧。“
薛武好说歹说,但薛文依然不愿离开,一定要查清楚那个男人对圣女做了什么。
薛武无奈,沉吟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
这是他自创的独门秘符——隐鸢符,可将符纸化作一只隐形的纸鸢,悄然进入敌方阵中,探查敌情。
以往此符都用于青莲门与敌作战之前收集情报,今日却是为了平息哥哥薛文的醋意,实属无奈。
此符圣女熟知,若是在方才那男人进入圣女的房间时用出,必会被圣女发现,是以刚才薛武不敢用隐鸢符。
现在只是探查那个男人,倒是不虞会被察觉。
薛武将符纸放到空中,那张符纸化作了纸鸢,在黑暗中隐去形态,无声无息地接近了那座屋子。
秦耕耘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莫名其妙地记恨上了,此刻他脑子里全是方才与娘子说话的情景。
当他说出揭露镇阳宗真面目,扭转青莲门在世人眼中的形象,以此重振青莲门时,他看到了娘子眼里的激动。
那一刻,秦耕耘以为娘子会对他说出所有的秘密。
可是,秋知荷在激动之后,很快平复了情绪,直接将秦耕耘赶了出来。
秦耕耘倒也不恼,只是觉得颇为可惜。
娘子的心思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大半,今晚只是更加证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