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门离开了。”
“陪我过去问问。”
…
到了后门,夜色下,舒歌仔细问过之后,紧蹙眉心:
“所以您的意思,您和靳格格的误会,可能是从那条手帕和分手信开始的?……楚叔叔,当年您和靳格格在一起受到了家族的反对,会不会是……是您家里人做的,为了让靳格格对您死心?”
只有家人,才能轻易拿到楚修止一直贴身不离的手帕。
楚修止眼睫触动了一下,良久才道:“这件事,我肯定会去确认。”
又道:“今晚辛苦你了,小歌。……南霆,陪小歌进去吧。”
说罢,弯腰上了车。
年庆宴结束,傅南霆送舒歌回家。
一路上,舒歌犹惦记着楚修止和靳鸢手绢的那事,托着腮,一言不发。
那个所谓的定情手帕,估计就是靳鸢如今日日不离,夜夜枕在投下的那个手绢吧。
这二十年,靳鸢天天看着“被爱人退回来”的定情物,心情不知道如何,只怕是日夜如在刀尖上走吧。
也难怪她不想见楚修止。
直到鼻子被人蹭了一下,才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傅南霆。
“还在想两个人的事?”
“我在想,靳格格当年收到了分手信和定情物,为什么就不能去找楚叔叔问个明白呢?其实,二十年前,两人只要见一面,好好谈谈,说清楚,这样,这种误会可能就不会发生了。太可惜了。”舒歌歪了歪头,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