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人不偿命地撂下话,砰一声,挂了。
傅南霆淡淡:“舒服些了吗?”
她将手机砰一下,丢到床边,转了身,蜜桃臀对着他。
他见她不理睬自己,脸一动。
女人的心还真是三月天,说变就变。
刚刚还好好的,他为了讨她欢心,特意把电话给她接,还是不高兴了。
却也猜得出几分她在想什么。
他俯下长身,将她笼进臂弯:
“我发誓,这段日子,我和舒倾舞没发生过任何事。”
她也知道他这段日子与堂姐的亲近是为了保护自己,将堂姐当挡箭牌。
刚才在电话里怼了舒倾舞,也确实舒爽了。
可想起舒倾舞打电话给他,一时还是有些酸酸的醋乱涌。
在他灼热搂抱中,才调转过身子,直直盯着他:
“那你真的相信堂姐是你的恩人吗?相信小时候,是她送点心出去给你吃的?”
他还以为她早就很清楚了,他从头到尾根本不可能相信舒倾舞的鬼话,不过是将计就计,装作相信舒倾舞,好与舒倾舞拉近关系,方便将舒倾舞用来为她挡煞罢了。
没料到,这小女人还是醋意连天。
只得俯下头颈沉声:“我从没相信过她。她那些所谓的是我的恩人的证据,我从头到尾都知道是假的。小时候给我点心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小恶魔,再没其他人。”
她心脏松软了几分。
正这时,卧室的可视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