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后那四年的密训,却不见得比流浪生活轻松。
军队为炉,军人为钢,不经历一番汗血,炼不出如今的他。
是啊,或许她早就该猜到了。
他的身手反应,亲自上阵教自己防身术,在泰国时持枪驾车赶来救自己,私人大宅里搜集的各式各样的枪支……
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只可惜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身在其中时,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就是不可能想得到。
过后,方能豁然开朗。
“不过,我真的很佩服傅南霆。无论多辛苦,他都比我们其他人更能坚持,吭都不吭一声。有一次,我们几个人惹怒了教官,被罚在40度的大太阳下跑到太阳下山。我们整队最后都跑趴下了,就只有老三继续跑,就是不肯求饶。还有一次大冬天,我们的体能训练不达标,老三硬是咽不下这口气,每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自个儿跑到快岛上湖里游泳两个小时,锻炼体能与耐受力。”
“他……这么拼命这么猛?”舒歌屏住呼吸。
虞君槐意味深长:“老三猛不猛,嫂子应该很清楚啊。”
孟姗轻咳了两声,示意他讲话庄重点。
虞君槐这才收起了玩笑心,恢复了正经:
“我们第九师所有成员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平日相处间,也不会谈及各自的身世与背景,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是傅铭丞将军的外孙,更不知道他的生父是商圈大佬。我们只知道,这个傅南霆骨头硬得很,也比我们所有同袍都要拼命,后来我和他熟了,也好奇地问过他,为什么这么玩命。”
“他怎么说?”
“他说,刻苦训练是为了当一个出色而优秀的军人,这样日后离岛,才能有底气去找一个人,才足以配得上那个人,保护那个人。”顿了顿,虞君槐又深深凝视舒歌一眼——